見白鳥實在痛苦的伊藤成立即出聲將白鳥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如同與之前的南條紀沙羅時一樣,與白鳥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起了家常,借此來分散白鳥的注意力,用以減輕她的痛苦。
而在閑聊中,伊藤成也加深了對白鳥這名在史上最強弟子兼一中,一直作為南條紀沙羅的影子存在,但本身卻很有習武天賦的女人的了解。
就這樣,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痛苦忍耐,白鳥也終於將身處的藥液泡成了清水的顏色,結束了這次的藥浴浸泡。
“好了,結束了。”伸手取過噴水頭的伊藤成說道。
“嘩啪啪~”白鳥聞言身體一鬆,徒然跌躺在浴缸內,一大股水浪立時從浴缸的邊緣湧動而出,摔落到浴室的地麵上,發出一陣陣聲響。
“不要亂動,把一切都交給我。”打開噴水頭為白鳥清洗身體的伊藤成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臉色緋紅的白鳥神情慌亂的挪動手臂,想要將伊藤成那隻在她身上遊曳的手掌推開,但因為之前藥浴的關係,消耗了大量體力的白鳥卻是怎麼也不能將自己的手臂抬起半點,隻能任由伊藤成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然後用很是女性化的語氣埋怨道。
“忘了嗎?之前在客廳的時候我說過,你也將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幫你洗澡又有什麼問題。”伊藤成扭頭看向滿臉通紅的白鳥說道。
“可是,可是……”滿心糾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白鳥語不成句的說道。
“行了,你就安心的休息吧。”伊藤成收回目光,繼續用噴水頭與手掌為白鳥清洗身體。
見事情已經如此的白鳥也無話可說,隻能一臉羞紅的閉上眼睛,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任由伊藤成忙碌。
十來分鍾後,幫白鳥清洗完畢的伊藤成關掉開關,將噴水頭重新放回到原處,然後俯身將白鳥從浴缸中抱了出來。
此時的白鳥依舊不敢睜開眼睛,如同一隻鴕鳥般將腦袋縮在伊藤成的懷裏。
伊藤成見此微微一笑,輕輕將白鳥的雙腳放到地麵上,單臂橫抱住白鳥的身體,抓過一旁的白毛巾為白鳥擦拭起了身體。
這期間自然又是少不了一些摸摸碰碰,刺激的白鳥臉色發紅,呼吸變重。
須臾後,幫白鳥擦完身體的伊藤成將毛巾隨手一丟,重新將白鳥橫抱在懷裏,抱著她走出浴室,回到南條紀沙羅的臥室中,將同樣赤`身`裸`體的白鳥輕輕放到南條紀沙羅的旁邊並用被子蓋好後,這才對著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觀察環境的白鳥輕輕一笑,轉身出了臥室,回轉到浴室中洗淑起來。
片刻後,洗淑完畢的伊藤成將自己的被褥一抱,重新走入南條紀沙羅的臥室內,然後在還沒有睡去的白鳥注視下將自己的被褥鋪到地麵上,矮身鑽進了被臥中。
“你也累了,早點睡吧。”側躺在被臥中,看著南條紀沙羅床上的白鳥的伊藤成輕聲說道。
“恩,晚安。”白鳥聞言臉色一紅,輕聲說道,隨即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在白鳥之後,伊藤成也翻身平到被臥內,閉起眼睛開始睡覺。
接下來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啊!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一大清早,南條紀沙羅的聲音便在房間內響起,將還在睡夢中的伊藤成驚醒。
“你說這個啊。”單手掀開被子坐起的伊藤成張嘴打了哈欠道“既然你們都是我的人了,那睡在你的臥室裏有什麼問題,沒直接睡在你的床上就不錯了。”
“你這個混蛋還想睡我床上!?你怎麼不去死!”南條紀沙羅伸手抓過自己的枕頭,向伊藤成砸了過去。
“我死了你和白鳥怎麼辦,守活寡?”伊藤成隨手接下枕頭,看著南條紀沙羅和白鳥笑道。
“你想的美,你死了我們直接找別的男人嫁了。”南條紀沙羅口無遮攔的說道。
白鳥聞言,臉色一紅,心理慌慌的暗道“這不就是等於已經承認了我們是他的人了嗎,我的紀沙羅大小姐啊。不過……”
想到這裏,白鳥偷偷瞄了一眼伊藤成,立刻將頭縮進被臥裏。
“你敢。”伊藤成聞言瞪向南條紀沙羅大喝道。
被伊藤成這一瞪一喝嚇住的南條紀沙羅立刻老實了下來,一臉不爽的將頭轉向一邊,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既然你們都醒了那就起來吧,跟我出去鍛煉一下,消化消化你們存留在體內的藥力。”身上隻穿了一條四角內褲的伊藤成從地上站起,一邊從旁邊取過衣服穿著,一邊對南條紀沙羅和白鳥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