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降落下去吧。”春虎提議道。
對於這個提議,眾人也沒反對,隨即向著下方樹木茂盛且漆黑的公園內降落了下去。
一到地上,大連寺鈴鹿便迅速在周圍布下了驅散人群的結界。隻是這樣一來,相信很快就會有拔魔官發現這裏的狀況,畢竟不管在怎麼收縮靈波,術式本身的波動依舊存在,根本就無發在精通觀脈的靈視類術者的眼中隱藏,不過好在他們並不準備在這裏長時間逗留,因此也就沒太在意。
“我說……我說,眼鏡,你‘它’,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鴉羽]會與你在一起,它不是應該被祓魔局回收了吧?即便是被移交給陰陽廳,也應該被嚴密封印才對?它為何……”布置好結界的大連寺鈴鹿漲紅著臉,向百枝天馬問出了之前一直壓製在心底的疑惑。
“還,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明明沒來彙合場所!而且與[鴉羽]一起……怎、怎麼回事!?”
“對了!”被大連寺鈴鹿連續質問的百枝天馬感覺有些暈,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然後衝到土禦門春虎身前,連忙說道“春虎君,有給你的口信。”
“口、口信?從誰那?”土禦門春虎疑惑道。
“來自早乙女涼小姐。”天馬回答道。
“喂、喂,天馬。”冬兒滿臉困惑的叫道。隻是天馬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春虎的身上,所以並未理會他。
“春虎君,她說了,說如果你準備自己挑戰[泰山府君祭]的話,她會祝一臂之力。說在前方等著你。”天馬繼續說道。
“為!”春虎滿臉的愕然。因為就在剛才之前,他從沒考慮過自己去挑戰“泰山府君祭”,所以對於這個口信心中充滿了驚愕。
“嗯,不能馬上明白她在說什麼吧?不過,我見到了她。”天馬點頭說道。
“見、見到是?與早乙女涼?”
“對,於是被托帶了口信。還有,她說[鴉羽]將會對你是必要的。”
“……”春虎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化身成烏鴉的“鴉羽”。
“等、等一下天馬?也就是說你,難道一個人取來了[鴉羽]?入侵廳舍後?在那之中?”這時,京子那充滿了震驚的聲音響起道。
“小京,現在那種事怎樣都好。”天馬皺眉回道。
隻是這種好象做了一件不值得在意的事情的態度,直接讓自詡為天才的大連寺鈴鹿表情凍結的僵硬在了那裏。同時明顯事情危險程度的冬兒也發出了意義不明的低吟聲。
“春虎君,告訴我,春虎君想要怎麼做?讓小夏複活嗎?”不給其他人反映的時間,天馬滿臉認真的詢問道。
此言一出,空氣中的氣氛立刻凝滯了下來,全都將目光落到了當事者春虎身上,等待著他的意誌的選擇。
“啊啊,讓夏目複活。”春虎十分幹脆的回答道。
“這樣啊。不過,你如今在這裏,也就是表示並未接受冬兒君所說的,叫夜叉丸的式神的提議吧?”天馬深深點了下頭,再次問道。
“對。大家也聽我說。我要憑[泰山府君祭]讓夏目複活!經我自身之手。當然,我並不清楚[泰山府君祭]的作法,即便被說成是夜光的轉生,我也完全不理解。但是……決定了。這就是我對夏目的補償。”春虎看向在場的眾人,用堅決的語氣陳述道。
“我說,天馬,那叫早乙女的人,知道我會作出這種選擇嗎?所以協助[泰山府君祭]?”隨後,春虎再次看向身前的天馬問道。
“也許如此,但是,春虎君,比起我,你應該更了解她哦。”
“誒?”春虎聞言,臉上露出的驚愕的表情,隨即腦海中便不由自住的顯現出了一名身穿陰陽塾白色製服的少女的麵容。那就是早乙女涼了吧。
“給、給我等下![泰山府君祭]是禁咒,而且是秘祭!早乙女涼不過是夜光的研究者,有[泰山府君祭]的知識這事都是初次耳聞!首先,怎麼知道那叫早乙女的家夥比陰陽廳那夥人更能信任!?”作為曾經釋放過泰山府君祭,十分清楚那個祭祀危險性的鈴鹿大聲說道。
雖然使用的方式有些不對,但確實是在擔心著春虎。
“鈴鹿,我從夏目那聽說了,製止我失控的[單臂之鬼]對夏目留下[最後關頭去投靠早乙女涼]這話。”春虎麵露微笑的看向鈴鹿,解釋道。
“就、就算這麼說!即便是那鬼,也不一定能夠信任!”鈴鹿底氣不足的反駁道。
“確實,不過,與其握夜叉丸的手,我寧願選擇那鬼與‘學姐’哦。”在二選一的題目中,春虎做出了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