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就在我差點瘋掉結束,我殺氣騰騰的硬吃了他們這裏最貴的招牌點心才解氣,結果是,我撐得肚子要爆炸了,安妮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的。
在我形象具毀的情況下,我得到了無數探究神經病的那種眼神,然後我很光榮的走出這家有檔次的餐廳。
“哈哈……”安妮恨不得把肚皮笑破,笑聲前所未有的大。
“閉嘴!回去我再收拾你……”
“WHO怕WHO啊!神經病,哈哈……”
我在心裏把她祖宗問候了一遍,順便詛咒下次我也有機會報複,我一定要說她得了梅毒,艾滋病,等等……(你說的出口麼?)
和她兩個人一路嘻嘻哈哈的鬧到了她住的地方,走進小區,就要到她住的地方她就停住腳步,愣愣的看著那棟樓,眼神透露著一種不安。
我順著她的眼睛看去,她住的哪棟別墅燈火通明,一看就是裏麵有人。
本來我們兩個還一直開玩笑,這一下誰都笑不出來了,麵麵相覷,心知肚明。
“這是你住院後他第一次回來……”她說完,就拉著我走了進去。
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幹脆沉默,傻愣愣的我突然想逃走,我該怎麼麵對那個叫做胡偉才的男人呢!
胡思亂想的走進房子,安妮掏出鑰匙想開門,鑰匙剛插入門孔,就自動開了。
我訝異的看去,站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帶著一副墨鏡,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我跳進腦海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黑社會。
真倒黴,我這種窮光蛋都被要被人當做人質勒索,這樣一想我又害怕了,要是我媽媽他們知道我被綁架,一切事情都被捅出來,我自殺,安妮的一切都要大白於世,想到此,我就感到汗毛聳立,難道真的是報應來了?一切都要顛覆了嗎?
我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沒有得到蔓延,當我和安妮同時看向坐在沙發裏的那個人時,才知道這比一切公開還要可怕。
坐在沙發上的,正是周湃風的媽媽,她正襟危坐像一個女王一樣,身邊站了兩個壯大的黑衣人,也是一副麵癱的表情,凶神惡煞形容他們一點也不過分。她帶來了四個這樣的黑衣壯漢,還有一個比較年長的婦女,她雖然不像她那樣驕傲,但也是冷漠的樣子。
這是什麼架勢?現在是為她兒子來的?還是知道我勾搭了他兒子準備將我就地正法?
結果是我再一次猜錯,我的這些七七八八的思想都是一堆大便。
周湃風他媽媽冷眼的打量著我們兩個,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王者的姿態看著我們,似乎,下一秒她就要宣布我們的死活一樣。
“安妮?李霏霏?幸會了!”她緩緩開口,保養得體的臉上微微皺開,這麼近距離的看她,才發現她的表情十分的僵硬,笑容都變得死板,我在電視上看過那種打玻尿酸打多了的人的表情就是這樣的,估計她也是被玻尿酸熏出來的。
不然一個三四十的女人哪有這樣的姿色,初看上去還跟年輕的姑娘一樣,這麼一說話就露陷了。像我自己的老娘,那臉上的小紋路可隨處可見。
“不知道周夫人來此是為何?”安妮很鎮定的問她,她的手緊緊的握住我,我知道她很緊張。
“哼!安小姐還真有本事,誰告訴你我是周夫人了?你難道還猜不出我的身份嗎?我可以自由出如此,還是你不是個聰明人,隻是徒有外表的花瓶而已。”她嘲諷的笑著,眼睛裏透出銳利的光。
“嗯,我隻是一個花瓶而已。實在不知道您老人家把我家房子撬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坐在這裏為何事。”安妮剛說完這些話,就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音響起。
那個冷漠的老女人一巴掌甩在安妮臉上,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像是經常幹這事一樣,比如殺手,殺人從不眨眼睛,十分鎮定的就是給人一刀或者一槍,她就是那種傳說的打手。(打耳光能手)
說她是打耳光能手還真是一點也不過分,安妮被她打的倒退了幾步,不是我拉著她,還真的會被她打地上趴起,她的力道還真不是一般大。
我往她身邊靠了靠,我算是明白過來,看來這位是胡偉才他老婆,那麼……周湃風……
他是胡偉才的兒子????
我被這個發現嚇得心肝都發顫,我背脊冒冷汗,整個人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狀態,就差點尖叫出來。
我不敢想象,我和周湃風接下來的關係改怎麼發展,我那麼討厭的胡偉才竟然是我最愛的人的爹,我該怎樣麵對?我心裏千番滋味翻滾。
“你的家?你這個小賤人還真是一點也不識好歹,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你也不去打聽一下,當初我們家夫人買這座房子的時候,你還在哪裏撒野不知道,真是沒有家教的小婊子。”這個老婦人聲色俱厲的把安妮一通罵,她還真是她夫人的忠實狗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