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他房子的時候,我已經哭殘了在他身上,他把我打橫抱起,我驚呼:“讓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的!”我還真不敢,讓他這麼把我抱回去。
“你哭成這樣,我本該出出我的力嘛。讓你哭,是我的不好啊!”他說完,就直接把我抱著走,不管我的鬼哭狼嚎的尖叫。
“麻煩你,幫我把車開到車庫去,那裏的管理員,會給你應有的報酬!”許多年對那個幫他開車的司機說,原本那司機還愣在原地呢!看著我們兩個親密的走。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抱我,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裏,他身上有很好聞的檸檬味道,清新的氣味。
他走了幾步,就沒有動了,我很疑惑,“怎麼了?累了是吧?讓我下來吧,我自己走!”我以為他是累了,我樂嗬嗬的說。
他把我放下,發現,他身體很僵硬,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竟然是周湃風,旁邊還有胡偉才,安妮,安妮一臉惆悵的看著我,我看到周湃風眼裏的憤怒和傷心,要肆虐了我。我感到非常的害怕,現在,麵對眼前這個我曾經為之瘋狂的男生,我除了感到窘迫,就是濃濃的害怕。
是的,我害怕。我害怕極了。我害怕他看我的眼神,放佛下一秒,他就要把我殺了一般。
我攥住許多年的衣服,不敢吭聲,唯有抓住他,我才感到鎮定。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不要緊張,好好解決就是了!”
他的聲音無疑給我就是一劑安心針,原本我慌亂的神智,霎時變得冷靜,我整個人的神經也沒有那般的緊張兮兮。
“小尾,風風有事情和你說,你能夠單獨和他談談嗎?”胡偉才的臉色也很差,要不是礙於許多年的麵子上,估計他也要大發雷霆了!
誰能夠忍得住現在的畫麵?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和自己父親的朋友抱在一起,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同齡朋友搞在一起,這要他情何以堪?
我開始變得同情周湃風,即使我是不愛他了 ,但是內心還是不免的為他擔心,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憋?什麼時候,會忍受這樣的尷尬?他是周湃風啊,人人眼裏的最優秀的男孩子,如今,他的眉宇間都是惆悵。哪還有那股子驕傲?
“去吧!”許多年鬆開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膀,“什麼事情都會解決的!”他鼓勵我,說實在的,我自己心裏一點底也沒有,現在隻有硬著頭皮解決了。我的心裏真不是一般的沮喪。
我慢慢的挪到他的麵前,許多年和胡偉才還有安妮自動閃開了,留下我們兩個大眼看小眼,在這晚上的別墅小區裏,我們兩個顯得很是突兀。
他還是保持了他一直憤怒的姿勢,手緊緊的握拳,似乎他隨時會給我一拳一樣。他要是給我一拳,我覺得會樂滋滋的接受了,因為這是我欠他的。
他沒有揍我,隻是狠狠的把我摟進懷裏,“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他的聲音是那樣聲嘶力竭的絕望,我都可以感受他的心髒都被扯開了,周湃風他疼了,這一疼是我給他的,我狠狠的在他心髒上出此一擊。
我不敢開口,因為我沒有臉開口。我難道對他說,你說錯了,我愛他,我很愛他。那樣,我真的是世上最無恥的女人了!
“告訴我啊!你告訴我!”他把我死死的按住,恨不得把我的背脊扣緊在他的身體裏。
他的憤怒,他的悲傷,他的一切,我都隻能無言以對,我不敢說對不起,這是世上最沒用的一句話。
“你那晚上還說過你愛我的,你說過你愛我的!小尾,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是出於安妮一樣的目的嗎?是為了錢嗎?我也有錢啊!你為什麼要找他,找那麼一個老男人!他有什麼好啊!他那點比得上我。”他在我耳朵邊吼,這一刻我忍不住了!他說我什麼都好,我缺不能忍受他說許多年一句不是。一句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