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冀沒好氣的歎了一句:“看來你比我還了解你嫂子。”
這算是吃醋嗎?兩人一吃驚,雙雙看向夏冀,可是他卻麵無表情著,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還有那一段,這莫名的飛醋是吃不起來的吧。
夏冀已經飛快的把秘書遞來的報告展開看了起來,這份看似平常的文件,其實是一份調查而已,他的臉色時而一沉,時而舒緩,看得辦公室裏另外的兩人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
隻見他忽然把報告放下,臉色也沒有了之前的沉重,而是問井寒:“這段時間你與赤麟堂有什麼關係嗎?”
“離開都已經半年了,哪裏還有什麼瓜葛。”井寒有些不開心了,她向來不喜歡人家過問她的任何,更不喜歡自己最親密的人懷疑她。
“或許是有些人想利用你賺些錢吧,剛才我的人已經報告回來了,說家裏那邊或許不太安全了,不如這段時間,你跟我一起回家去吧。”夏冀皺著眉頭說道,這雖然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家裏有父親和母親在,也總算有人可以相互照應著,矛盾的問題,他覺得是可以調和的。
“不行!”
“不行!”
井寒與方瀚異口同聲的反駁道。
“幹嘛這麼一致。”夏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方瀚看了一眼井寒說道:“伯父伯母難得幾天清靜的日子,他們一定不會希望出現什麼打擾自己清靜生活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冒然把嫂子帶回去,就怕伯母對嫂子會心生怨氣,以後婆媳關係難以調和。”他說的是很平常的婆媳關係,倒也算是說得過去的理由。
井寒不得不佩服方瀚的應變能力,要是她,也隻能說出一些不知所雲的爛理由來,她向方瀚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我覺得方瀚說得對,我不能連累他們。”她也隻能這麼說了,總不能說她和李雲兒有不共戴天之仇,進去是為了報複吧。
夏冀猶豫了一下,隻好同意了,卻還是犯難道:“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我想爸媽應該不會介意吧,你也知道,我媽總是出去打麻將,家裏正缺一個人打理……”
“嫂子住進去了,或許家裏就熱鬧了,伯母三天兩頭的往家裏領女人進來給你相親,這場麵,也不知道該怎麼掌控……”方瀚幽幽的冒出了一句。
“閉嘴!”夏冀臉一黑,把方瀚訓斥了一句,井寒還在這裏呢,他就這麼口無遮攔,夏冀真想把他趕出去,要不是念在他救了井寒一次,他當場就翻臉了。
其實他也隻是提個建議而已,哪想到遭到兩個人的反對,他兩手一攤,一副不管事的樣子,冷冷的說道:“那你說去哪吧。”
“我家。”方瀚早預料到夏冀會這麼問,淡定的答道。
“你家,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夏冀冷冷的說了一句。
哪知方瀚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誰是羊?誰是虎?別告訴我你連我這個兄弟都不放心,還是你不放心嫂子?”
“我是不放心你,你嫂子住進去,我肯定也跟著住進去,我就怕到時候你看到我會忍不住,我可不能做出對不起你嫂子的事情。”夏冀壞壞一笑,他想起了從前旁人稱他和方瀚好基友的事情,那真是一段令人懷念的歲月。
方瀚倒也無所謂,他也跟著壞笑起來:“你不能對不起嫂子,那就由我來對不起嫂子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哎呀,想不到我這個小地方也能容下夏氏的總裁這尊大菩薩啊,我得趕緊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今晚就給你們搭建愛巢去。”看似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井寒卻聽出了一股酸味。
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麼打擾你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