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把這些軟糖當成了奢侈品來賣了,好東西是不怕沒市場的,軟糖的銷售,絕對的供不應求。
軟糖得的利潤比硬糖多很多,卿寶這次和黃六娘要了兩成的純利。
雖說她的鋪子現在掙錢挺多的,但卿寶怕多生事端,不打算讓黃六娘知道那鋪子是她的。而三四柱的學費是年年要出的,為了怕黃六娘懷疑她錢財來得不明不白,卿寶仍是分了利潤。
黃六娘大概明白了這個女兒是隻會下金蛋的寶雞,隻要好好供著她,家裏不愁沒錢賺,所以很痛快的答應了。
卿寶的小錢箱,又開始往裏進錢了。
卿寶家會做新糖果的事情,沒多久就傳出去了。
卿寶一家人雖不會說,但丁六手下的人可是沒義務幫他們保守秘密。
在眾人得知這個消息後,卿寶家的門檻幾乎快被踩平了。
夏家人、黃家人還有一些夠得上的親戚,都來討要方子了。
就連夏老太太都親自登門,幫兒子們討要方子,黃六娘和夏守平頂不住壓力,把事情全推到卿寶這裏來了。
不管誰來,卿寶都一句話:“上次製糖的方子免費教給了大家,不管親戚朋友還是宗族,我們誰都對得起了。這次二哥娶親急需用錢,方子是絕對不能免費送了。”
有了上一次免費贈送的事情做鋪墊,這一次大家都隻能訕訕而回。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家夥對卿寶不滿了,說她自私,隻顧自己賺錢,根本不管親戚朋友。
卿寶也不管這些謠言,仍是整天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但是黃六娘和夏守平沒有卿寶這麼強大的心理承受力,在兄弟娘親的攻勢下,差一點就投降了,要不是卿寶威脅他們,估計這方子早就散出去了。
也有那有心人,悄悄過來問這方子多少錢,卿寶琢磨了一下自己家的利潤,開了一個不多不少的價:五十兩。
大多數人含怨而走,隻有兩戶人家買了這個方子。
卿寶包教包會,但也和他們簽了合同,如果把方子泄露出去,要十倍賠償。
那兩家能高瞻遠矚到花五十兩買方子,自然不是傻的,都把方子攥的緊緊的,悄悄的製出糖來,在卿寶的指導下賣給丁六了。一兩個月,這五十兩銀子就回來了。
有了人帶頭,這方子就好賣了。
陸陸續續的,卿寶一共賣出去了十來張方子,大大的發了筆財。
當然了,這賣方子的錢,她還是分了一半給huangliu娘。
二柱的婚期越來越近了,有好多東西是要購買的。
卿寶忙活著製新糖的事情,有好一陣子沒有去學畫了,也好久沒看見方清越了。
知道方清越中午會放學回家,卿寶抽了空,去了方家的那所小宅子,看看有沒有可能在那裏遇到方清越,雖然她知道她不在,方清越去的可能性不太大。
這幾天方子的事情搞得卿寶疲憊不堪,卿寶怕在家裏又被哪個裝窮裝哭的親戚逮住,哪怕方清越不來,她在這個清靜地避避難也好過在家裏。
小宅子上,鎖著門呢,看來晚煙是沒有來。
卿寶手中有方清越給她的鑰匙,是方清越怕她有個早來晚走的站在門外挨凍,特意送給她的。
開了鎖,卿寶閃身進了院子,把門虛掩上了。
卿寶皺著眉,心事重重,一邊琢磨著方子的事情,一邊無意識的就走向了平時晚煙教她畫畫的書房,想借做畫來平靜一下心情。
這個書房,和晚煙的臨時房間是隔壁。
卿寶臨進屋前,不知怎麼一瞥,發現晚煙房間的門竟然沒有關嚴鎖好,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
這個時節,是最愛刮風的了,卿寶怕沙塵都吹進房間裏去弄髒了東西,就順便走了過去,想幫晚煙關上房門。
她的手剛碰到門,忽然聽到晚煙的房間裏有個女人猛的尖叫了一聲。
什麼情況?
有賊?
卿寶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手卻已經把門給推開了。
門開了,屋內的情形立刻映入了眼簾。
兩個白生生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正忘情的扭動著。
卿寶好懸沒有尖叫出聲,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在這上了鎖的院子內,竟然有一對男女在幹那碼子事。
卿寶推門的動作並不大,並沒有驚動床上那對男女。
見那對男女沒有發現她,她立刻輕手輕腳的轉身就走。
怕腳步聲太重,沒敢跑。
卿寶提心吊膽的剛走到門口,大門卻“忽”的一下被人從外麵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