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吧,別走下去了?”對著那抹冷酷的身影,卿寶低低地說著,那就這樣吧“你的命與薛婉柔息息相關,難道說...............
就這樣,祈軒在麗春院門口一直守,守過了子夜的時間了。
子夜過了,就代表今天的日子已經過了。她沒有出現,昨晚與他說好的要一起走的女子沒有出現。
心一下一下地往深穀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獨與寂寞。
子夜一過,卿寶離開了,她把一張紙條交給晚上報時的人,讓這個人把紙條交到守在麗春院門口那個人的手中。
“關好門窗,小心火燭——”這個聲音越來越近了,直到這個聲音的主人把一張紙條替到了跟前,祈軒這才有了點反應。
他問:“這是什麼?”
報時的人說:“剛一個自稱是玫畫的人讓我把紙條交給你的?”
“原來是她?”一聽說是的紙條,祈軒不再失魂落魄,把紙條拿到手中,迅速打開,紙上文字一目了然。
他的神色,漸漸恢複了光澤。
紙上所述,“若你與我還有緣,無論是天涯,還是海角,我們也能再相遇‘...
一會,祈軒瀟灑的身影消失在麗春院的門口。
一夜,靜悄悄地過去。
今日,清越與大家都起得很早,吃過早飯後,速速回後堂辦公。邱師爺等人都已經在後堂待命。
清越對大家說:“選秀官等下便到,芳姐已經畫押,那麼選秀官一到,交代了芳姐的事情,選秀官便把芳姐帶走了,牡丹鎮秀女一案,也因此結束。就陳大人貪汙一案,待有時間再處理....
。目前,有些可大可小的事情,還需要你們幾個來處理一下。”
孟捕頭說道:“大人請說?”
清越對他說:“孟捕頭,你呢,把救回來的七位秀女送回她們的家,並從庫房裏取出七百兩,每人給一百兩當撫恤?”
“明白,卑職這就去辦?”說畢,孟捕頭轉身退下後堂。
清越望向唐劍,說:“唐仵作,那麻煩你處理一下死者的屍體,讓他們的家屬前來妥當認領?”
唐劍抱拳道:“明白,卑職這就去辦?”說畢,也迅速退下了後堂。
邱師爺問:“大人,卑職做什麼?”
清越說:“你把秀女一案的檔案給本官整理好,一份留在衙門,一份是本官要給選秀官的,他們好帶回朝廷提供給皇上。這件秀女案牽扯也甚大,必需本官的親筆折子送到京都才行。隻是,本官對這寫折子不甚在行,你們當中誰較為擅的長?”
邱師爺慚愧道:“寫給知縣大人的卑職倒是寫過,要給遠在京都的聖上過目的,不敢接觸?”
清越一臉患得患失,“邱師爺,不瞞你說,本官也不擅長寫奏折,若是哪裏提得不對,恐怕會觸怒聖上。”
邱師爺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可以請知縣大人幫忙擬奏折的?”
清越虛汗一把,“等我們把知縣大人找到的時候,選秀官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們也要及時回複朝廷的,可不能耽誤了他們。”
“那怎麼辦?”邱師爺完全沒了主意。
就在這時,祈軒淡淡出聲,“我寫吧?”
身為皇家人,寫奏折對祈軒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清越笑眯眯地看著他,就等著他說出這句話,“好啊,那就有勞三王爺親自動筆了?”
“你,”聞言,祈軒臉色驟變,“三弟,你叫我什麼?”
清越挑眉道:“怎麼,我說錯了?”
可惡的家夥,原來是大祈三王爺,真有他的?
“你……”他說得沒錯,可他又不想承認。祈軒兩難抉擇,“三弟,果然是什麼都瞞不了你的?”
清越嗬嗬一笑道:“若是能瞞得了,那便不是我清越了。”馬上離身,走到祈軒麵前,嚴肅跪下,“下官方清越參見王爺?”
祈軒白了房頂一眼,就知道會這樣,當初不想承認身份是應該的,免得又被自身的身份帶來不必要的繁瑣?
見 清越跪下,邱師爺也跟著跪下,他已經懵了,不知道自己該叫祈軒為祈護衛還是……王爺?
祈護衛怎麼是王爺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祈軒無力地擺擺手,“都起來吧?”他本喜歡如同普通人一樣,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受人跪拜,把他當神供。
清越站起來,換了一副很乖的表情,小跑過來,把祈軒拉坐下,再幫忙倒茶,“二哥,既然咱們已經結拜了,你就不要追究我的責任,好不好?要不是秀女一案,我哪知道你是堂堂大祈皇朝三王爺呢?現在知道了,為時不晚,二哥看在咱們是結拜兄弟份上,就…….....饒了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