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卿以為許穎碟會責罵他,還會拳打腳踢,心裏有點慌了,趕緊解釋道:“姑娘,其實救你是別人的意思。畢竟你和犯有過接觸,或許你會知道犯的事情,所以不得不救你。再說了,看著你那麼痛苦,我不忍心……”
許穎碟突然問:“公子,你喜歡我是不是?”
李雲卿瞪眼,她也太直接了?
許穎碟撲過去,把他的腰摟住,滿心歡喜道:“太好了,終於有人喜歡我許穎碟,不用再祈求佛祖了?”
“先把衣服穿上?”李雲卿把衣服拿過來,塞到許穎碟手中。
許穎碟抬頭笑眯眯視著他,好像是見到了心愛之物,再也離不開視線了,“我發覺我怎麼也離不開你了,你呢?”
聽著這話,李雲卿感覺一陣暈眩,心底咒罵,“我的娘啊,這丫頭的說話方式可不對我的口?”
許穎碟乖乖穿上衣服,眼中堆著滿滿的幸福?
回想到這,許穎碟微微低頭,望向正在幫她牽馬的李雲卿,輕輕彎起了唇角的弧度,不出聲時的她,看起來非常的優雅高貴。
。
唐劍這時問清越,“三弟,你覺得這件連環案該怎麼入手?”
清越神思片刻,回道:“我是牡丹鎮的知府,官位低,畢竟是跨界的案子,我們若表明了身份,肯定遭當地官員的阻止。看情況再定吧。”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飛過旁邊的樹木。
祈軒眼神一厲,旋即縱身躍上樹木,抓住那隻信鴿便回到地麵,把信鴿上的紙條拿下來,替給清越,“是我們給邱師爺的信鴿?”
清越速速把紙條打開,看完後,頓喜道:“真想不到?”
唐劍問:“邱師爺說了什麼?”
清越說:“邱師爺說,選秀官把芳姐押回京後,直接就送到了聖上麵前。皇上大誇了牡丹鎮知府辦案神速,遂撥下了一筆錢財作為犒賞,同時,還下了聖旨,通知全國各地官府,我可以越界查案,讓各地官府配合。隻是有一點我不懂,皇上怎知我要離開牡丹鎮?”
楠李了喜。“是我,”祈軒坦白道,“還記得那天是你叫我擬定奏折的嗎?我在上麵提到你要離開牡丹鎮,去追查薛丞相一案,皇上自然會為你開道的?”
清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是你搞的,還以為皇上神通廣大呢。”
唐劍臉色不好,他埋怨了祈軒一眼,“不是說好了要先找到薛婉柔嗎?你怎麼先辦起我的事情來了?我不急……”
祈軒解釋道:“老唐,我想了又想,這兩件事,可以放在一起辦?”
清越說:“嗯,二哥說得沒錯,薛丞相之死,與薛婉柔的失蹤,可以放在一起辦。我們可以一邊找人,一邊尋找關於死的線索。總之,皇上也沒給我們期限,我們可以放心地辦事了,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
“原來你們都是當官的?”聽了這麼一會三人的談話,許穎碟不想發現,卻還是發現了他們是當官的。
清越朝她笑了笑,“許小姐,你怕嗎?”
許穎碟聳聳肩,“有什麼好怕的?連知縣大人都上門要跟我家攀親,我許穎碟又不是沒見過大的官?”
李雲卿橫插了一句,“知縣大人也算是地方很高的官了吧,你怎麼不從了他的意願?”
許穎碟道:“若是我從了他,我還能遇見你嗎?相公?”
一聽到“相公”二字,李雲卿背脊莫名地涼了一層基因覺醒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將會是他的拖累的。
進入青桐鎮的城門後,夜已經完全黑了。qq1v。
李雲卿送許穎碟主仆倆回家,清越 們等四人找了客棧住下。
夜。無月。非常暗沉。
客棧。
清越和卿寶入睡,蓋上被子,馬上滿腦子都是連環案的事情,怎麼也揮不去。她這是斷案後遺症嗎?
連日來,已經出現了多起案了,作案人真是魔?
隔壁房,唐劍正在喝著茶,對麵坐著祈軒,祈軒正在看著隨身一直帶著的薛婉柔的畫像,“尋了一個多月了,始終沒半點線索,老唐,你說,她有那麼神通廣大的躲藏能力嗎?”
唐劍猜測道:“會不會是她還在你府中,隻是躲起來了而已,其實,是想跟你捉迷藏,開個換玩笑罷了?”
祈軒不懂,“既然那樣,何故留下書畫?”
啊,老方,寶寶好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