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感覺到了什麼,“大師,你想告訴我這個人的名字?”
了空方丈笑了笑,賞識清越的聰明,“沒錯,就是要告訴大人你。老衲已經為了澈兒犯下滔天大罪了,沒有資格再活在世上,但這些寶藏卻是老衲心裏的一根刺,若不除了刺,死也不得瞑目。老衲把寶藏的地點,已經寶藏所給之人,都交代給大人你,希望大人,能幫傅老爺把寶藏轉交給那個人。”
清越有一點不明,“那麼,那個人知道傅老爺要給他寶藏嗎?”
了空方丈點頭道:“知道,但那人沒要,因為當時那個人不需要,所以沒接收。但傅老爺生前,就希望這批寶藏給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香楠終於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了空方丈沉默了下,然後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叫……穀香韻。傅老爺說,若他遭遇不測,穀香韻一定會來取這批寶藏的,而且傅老爺也預測到,這批寶藏,穀香韻會交到一個不尋常的人手中,這個不尋常的人,傅老爺還透露,與他有血緣的關係,至於這個不尋常之人是誰,老衲就不得知是誰了。還有,”他自懷中掏出一封信,替給了卿寶,“這是傅老爺的親筆信,一封是給傅公子的,另一封是給穀香韻的。大人,一切就麻煩你了,還有天澈……”
清越還沒有接過信,突然,了空方丈一口鮮血突然噴出口,噴撒了一片珠寶。
“大師,”清越被了空方丈的突然情況嚇到了,抱住了已經倒下去的大師的上身。卿寶她控製不了女人的淚泉,一滴一滴的淚掉了下來,“大師,你怎麼了?”
“老衲……”了空方丈看著卿寶,虛弱地說道:“老衲吃了、吃了毒藥!”
還心好藏。清越一驚,又心痛又不解,“因何如此想不開啊大師?”
“大人,”了空方丈努力地抽了口氣,氣若遊絲道,“別怪老衲這麼做,老衲隻想、隻想保護澈兒。老衲不想澈兒被問斬,不想澈兒進大牢,他是老衲好友的兒子,老衲要保護好他。老衲臨死前,還為澈兒的未來下了一步棋,隻要成功了,他就一生平安了。但要想他沒事,老衲必需要犧牲,如若老衲不死,澈兒就會出事。”
香楠哽咽問:“大師,你到底做了什麼?”
都走到這一步了,方丈也樂意坦白,“老衲綁架了許小姐,命令李雲卿承認自己是強奸犯,這樣,我的澈兒就沒事了。老衲的心很仁慈,怕活著的時候說出許小姐的下落,那麼,代罪羔羊的計劃就實現不了,所以……老衲吃了毒藥。老衲死了,許小姐……就沒有人找到了。等李雲卿被當成強奸犯治罪後,澈兒從此就……安、全、了……”
頭一歪,了空方丈閉上了眼睛,就這樣離開了無奈的塵世。
卿寶抱著他痛哭,“大師,你太執著了,澈兒根本就不會被治罪的,你太傻了。你的傻,把李雲卿和許穎碟害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提著兩封信,清越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從岩洞出來的。回頭一看,岩洞空空,這世上,除了傅恩岩,還有她,知道岩洞內的秘密。
回頭,看看天空,又是落日時分了。
把信塞入懷中,清越們吸了一口氣,重新提起精神,朝菩提寺的方向回去。
一覺睡醒,打開窗戶,已是落日時分。
唐劍洗了把臉,披上外套的時候,祈軒從外麵端了一盤水果進來。唐劍瞄他一眼,隻是輕扯了一下唇,繼續把外套穿好。
祈軒把水果盤放到桌上,坐下後自己先拿起水果盤裏的葡萄吃了起來,邊吃邊無聊道:“咱們的方大人也沒給咱們安排任務,我隻能端著水果到你這裏來消遣了。”
衣服穿好,唐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走過來,坐下,也拿起葡萄剝皮吃了起來,“案子的精髓都在三弟跟三弟妹的大腦裏了,已經用不著咱們了。”
祈軒不說話,已神遊太虛。
久久未等到回應,唐劍看向他,居然在傻笑,於是幾顆葡萄籽就吐了過去,“我說王爺,你傻笑什麼呢?”
我想我母後的名字中有一個香字!”
“是麽?”唐劍嗬嗬一笑,“差點就忘記了,你母後姓穀,穀香韻,對不對?”
祈軒點頭,“嗯。”隻是,一提到母後,整個臉色便黯然下來,“可如今,我母後在李皇後手中,我最愛的人。”
“老祈,”唐劍的心情有點悶,欲說還休,不知當講不當講。“有些話,我想問問你。薛婉柔是個從小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千金小姐,你覺得,她能與皇後有關係嗎?皇後說服皇上讓你娶薛婉柔,好像在計劃一石二鳥,或者一石三鳥的陰謀。若薛婉柔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這樣把她獻給了李皇後,會不會有詐?你的好助手寧揚都說薛婉柔是個好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