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卿寶輕歎一聲,“原來是這麼回事。有指腹為婚的對象,但愛的卻是另一個人。這劇情,太大眾了?”
祈軒生活:“你胡言亂語什麼呢,不想一晚呆在這小島嶼上,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楨楨,跟我回去吧?”木凡握緊慕容楨楨的手,期待著她的回答。
慕容楨楨猶豫良久,就在她要拒絕的時候,清越說:“她肯定是要跟你回木府的,不然,你們的三角戀何時才能落幕?”
慕容楨楨仍舊猶豫不決,“我怕木老爺……”
木凡說:“楨楨,就跟我回去吧,我要把我們的事情跟爹坦白清楚,順便,我要找出謀害我娘的凶手?”
一會,幾人上了船,往城裏回去
。
慕容楨楨站在船頭,吹著夜風,青絲飄揚,背影單薄。她看著一片漆黑的湖麵,心事重重。
卿寶在船艙裏往外觀望了一眼,總覺得這個慕容楨楨身上有很多的故事,而且,這些故事,都是滄桑的故事。
這時,木凡拿了件披風披在慕容楨楨身上,然後二人依偎在了一起。
清越在船艙裏一邊吃著島上摘下來的石榴,一邊光明正大地盯著外麵那一幕。她推了推坐在她旁邊正在分析案情的祈軒與傅恩岩,指著外麵說:“二哥三哥,你們瞧,你們覺得,他們接下來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祈軒敲了清越的頭顱一下,“色小子?”
清越白了他一眼,“人之常情嘛?”
傅恩岩望了外麵一眼,那木凡與慕容楨楨已經坐在了船頭的船板上,彼此靜靜地望著對方。“我覺得,等下有戲?”
果然,在這時,木凡愛憐地撫上了慕容楨楨的臉頰,低頭過去——
卿寶心神一緊,緊張地抓住了清越大腿的衣服,“看哪,快要親下去了?”
這樣的場麵,原本清越沒有半點興趣的,但自從接觸過卿寶後,他似乎很喜歡看這樣的場麵。“把頭低點,讓我也看看?”
於是,四雙賊溜溜的眼睛,湊到一塊,往外瞄去。
當木凡覆上了慕容楨楨的嘴巴後,卿寶滿意地笑了笑,又說:“他們會不會無視咱們的存在,繼續下去呢?”
情到濃時,便是燒身的時刻。
就恩了身。祈軒正想說那二人不會再接下去的時候,木凡的手過分地探入了慕容楨楨的衣服內,頓時呆住了?
卿寶把祈軒和傅恩岩的視線擋住,“,不,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不準看了?”
祈軒扳開卿寶的手時,蓋過船艙的簾子已被清越給放了下來,外麵那一幕之景,與簾子徹底隔絕了。
“剛你提議要看,現在又不準,真搞不懂你?”祈軒有點無語地說道。
卿寶為自己辯駁,“我那叫點到為止。看人家接吻就可以了,不可以再接著往下看,那叫偷窺,是犯法的,小心我讓越越抓你進大牢?”
祈軒自信滿滿道:“你沒有機會抓本王進大牢的一天?”
傅恩岩不以為然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說祈三王爺,就不信你一輩子都不會做錯事。就看到時咱們的方大人會不會忍心抓你而已,一方麵是兄弟情義,一方麵是律法當前,抓不抓你,隻在一念之間?”
“小弟,你不會抓二哥的,對不對?”祈軒望著清越的眼睛說,雖然語氣俏皮,但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清越看著他深邃的眸,一顆心迷惘了下來。若是真有這一天,她會抓他嗎?不,他不會犯罪的,她相信他,永遠相信他?
半個時辰後,船靠岸。
因為夜已經很深了,憶州城此刻顯得有點冷清。
木凡提著一顆悲痛的心,回到木府。此刻,他站在家門口,看著昨日的紅聯已變成今日的白綾;紅燈籠已換成了白燈籠,一顆心,如刀割一般地痛著。
然上不就。沒錯,真的出事了,他的母親真的死了。如此明顯的喪事布景,他不可能看不懂。
木府的大門敞開著,木凡再也控製不住淚泉,淚奔了進去,“娘——”
此刻,木老爺正在大廳裏疲憊地坐著,仍在為死去的夫人感到無比沉痛。夜已經如此之深了,他卻難以入眠。
“爹?”木凡從外麵跑了進來,一臉淚痕麵對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