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嗬嗬一笑,道:“非也
。這位姑娘,她是有喜了?”
“有、有喜?”祈迎滿臉錯愕。
張惜嫣把銀子拿出來,替給大夫,感激道:“謝謝你大夫?”
大夫拿過銀子,囑咐張惜嫣幾句,“姑娘,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你的身子太過虛弱了,一旦動了氣,胎兒會不保的?”
張惜嫣應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走出醫館後,祈迎終於憋不住,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惜嫣,你別怪我多嘴,你可還沒有成親呢,也沒有心上人,哪來的孩子啊?什麼時候那你已經……”
張惜嫣委屈地流下了眼淚,哽咽道:“小迎,我……”
“別哭別哭,”看到張惜嫣這個委屈的樣子,祈迎心裏一陣揪痛,她把張惜嫣給摟住,安撫著張惜嫣的背,“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跟我說,我是你最好的姐妹?”
二人在人煙稀少的風景湖邊坐下。
麵對一池湖水,張惜嫣的心情安靜了許多,她對坐在她身邊的祈迎說:“小迎,半個月前,我和丫鬟小雲坐馬車去城外的山間玩……”
半個月前。
雲安鎮,城外山間。
馬車在凸凹不平的路上行走,突然輪子磕碰到石頭,走不動了。
張惜嫣主仆倆探出頭來,張惜嫣的丫鬟小雲問車夫:“發生什麼事了?”
車夫說:“張小姐,你可能要下來一下了,這馬車的輪子需要修一下才能繼續走動?”
迫不得已,張惜嫣主仆倆唯有下車,到附近的山石坐下一號傳奇
。落日陽光一朝,張惜嫣有了點渴意,問丫鬟,“小雲,帶有水出來嗎?”
丫鬟道:“小姐,沒帶水呢,這樣吧,小姐你在這兒等著奴婢,奴婢這就去附近找水?”
張惜嫣叮囑道:“別走太遠了?”
丫鬟走後,張惜嫣坐了一會,回頭看了馬車一眼,車夫還在修馬車。一時半會估計還不會修好了,於是她起身,走去附近風景好的地方看看。
在一片花草盎然的地方,張惜嫣停下腳步,觀賞著周圍的美麗景色,卻不知,她粉色的背影正被人盯上。
突然,一抹白色身影撲了過來,從張惜嫣背後環住了她的腰,臉埋在了她的肩上,呼著一口又一口濃厚的氣息,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張惜嫣害怕極了,奮力掙脫,“你誰啊?放開我?我開我?”
好不容易掙脫身後的男人,張惜嫣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轉身就跑,由於裙子太長了,纏住了樹枝,她跌倒在地,腦袋撞到小石頭,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間,她朦朧的視線,看到了一個男子走向她,然後他把衣服給卸了,再把她身下的衣服撥開,跪在她身前,毫無征兆的,傾身撞入。
她,二度昏了過去。
醒來後,張惜嫣已經躺在了自己的閨房內,父親和丫鬟,都神色擔憂地看著她。
張惜嫣想起身,可動一動,全身發疼,她想到了什麼,淚立即決堤,“爹,女兒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啊?”
張員外難過的臉色,回答不上半句,哀歎一聲就轉身走開了。
十天過去,張惜嫣有了害喜反應,她很害怕,怕自己懷了神秘男人的骨肉。
如今,經大夫這一看,果真是懷孕了。
事情講述到這,張惜嫣又掉起了眼淚,她趴在祈迎的腿上,無助地問道:“小迎,我該怎麼?我該怎麼辦呢?”
祈迎安撫著她的背,問道:“你現在有沒有那個人的行蹤?”
“對了,”張惜嫣坐起來,擦幹眼淚,對祈迎認真道:“我好像找到他了
。剛剛在街上,我們看到的那張告示,還記得嗎?告示上說的和我經曆過的,很相似,會不會那位叫嘉澤的公子就是我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呢?他在告示上說,他是誤食了催情藥,想必一定是他,不然他也不會那樣對我,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聽到張惜嫣這麼說,祈迎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卻又稍瞬即逝,鼓勵張惜嫣,“既然確定是那個人,他也在找你,那不如咱們現在就去找他?”
“好啊?”對張惜嫣來說,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肚子裏的孩子的親生父親了。父親說過,能找到那個強暴自己的人,自是很好,那麼她就不用一輩子單身一人。
她不是清白之軀,又有了孩子,別的男人是不會要她的,唯有找到那個強暴過她的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找到人再說。
回大鴻客棧的路上,祈迎和張惜嫣的腳步有點急,一輛快馬急奔而來,街上人群四處躲避,可她們躲不及。
湘湘,生日快樂,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