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找了說書先生,問他為何能編出如此感人的愛情故事來,他說啊,他是富可敵國的傅家的大公子傅恩岩的隨從?”
每當聽到“傅恩岩”三個字,莫名的奇妙感就掠卿寶的心頭,現在亦是如此,接著聽下去。
南宮石印繼續講著,“原來啊,這位說書先生,是傅公子的隨從,跟傅公子走南闖北多了,見證了傅公子一段傳奇愛情?”
想不到傅老爺的兒子傅恩岩還有這樣一段傳奇故事,卿寶不禁好奇了起來,“噢?怎麼個傳奇法?”
南宮石印笑了笑,話中帶話道:“我以為你會比我更清楚這個故事?”畢竟,
。
“我不知道這個故事。”卿寶實話實說道。
“是麽?”月色下,南宮石印妖孽的唇角彎起深不可測的弧度,“你想聽聽他們的故事嗎?”
這會,清越搖了搖頭,“不想?”了空方丈若說得沒錯,傅恩岩應該已被李皇後所禁,就是為了逼迫傅恩岩說出藏寶地點。
傅恩岩已經是李皇後的人質了,那麼這段傳奇愛情,估計也就此打上了悲劇的句號。
既是悲劇,她一個樂觀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承受力聽下去?
“那好,不聽也罷?”南宮石印幹脆住了嘴,不再說話,直到駿馬已經把他們帶到了冒煙那座山的山下。
這座山不是很高,會輕功的人,隻要一會便能躍到了山頂上。
情事了恩。山頂上,座落著一座全部由木頭架起的房子。房子有外圍圍著,還有一個高高的前門,兩邊還有弓箭手在巡邏。
房子後麵,有一片邋遢的工地,這裏走動著很多人,他們紛紛都有著活幹。最明顯不過的,就是工地上的那堆柴火,能點亮一半天一樣。
火堆之所以越來越旺,那是因為不停有粉末狀的物體無用了,就撒入了火堆中,結果讓這堆火,燒得更加旺。
房子內部,是一個非常幹淨的地方,擺設很多,很像寨主的會議廳。
柳如仙坐在高高的虎皮寶座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屬於祈迎的玉佩。一邊,她偶爾悠閑地瞄堂下一眼,被迫跪在堂中央的祈迎,始終憤怒地看著她,“臭婆娘,把我的玉佩還給我,它是我的?”
柳如仙打量著祈迎,看了看侯在一旁的幾個打手,他們看著細皮嫩肉的祈迎口幹舌燥不已,幹脆道:“舍不得殺你,就是要把你帶回來喂喂我的手下,嗬嗬,認命吧?”然後,望向她的那幾個手下,爽快道:“兄弟們,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一起上吧?”
“住手?”強硬的口吻落下,嘉澤尊從外麵跑了進來,一把推開將要撲向祈迎的人,把祈迎給拉起來。
他的出現,讓祈迎紅了眼眶,聲音略帶幾分哭腔,“嘉澤……”
柳如仙騰地起身,臉上浮現一絲慌色,“嘉澤,你怎麼醒來了?我不是……”
嘉澤尊冷瞥她一眼,冷笑道:“不是給我吃了蒙汗藥,是吧?”
柳如仙臉上那絲慌色消失,既然事情已敗露,那就無需再偽裝他眼中的“好人”,頓時冷下眸光,“怎麼回事?”
“那是假象?”嘉澤尊一五一十道出,“柳如仙,我告訴你,我們早已經防備起你來了,為了能找出這個製造催情藥的組織,我不得不偽裝自己,讓你信任於我,其實,這一切,就是要把你背後的組織揪出來,而你,就是一條最好的線索,我們料定你會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所以就乖乖地跟你來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柳如仙怒不可遏道,同時,心也因為嘉澤尊的背叛而痛到至極,聲音已啞然,“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嗬嗬,”嘉澤尊冷笑,“你對我很好?若是真對我好,就不會在竹屋裏三番兩次下毒害我了?”
柳如仙眸光一顫,矢口否認,“我沒有害你?若我下毒要害你,那麼你早已經被我毒死了,可你現在……”
嘉澤尊搶過她說話的機會,冷冷坦白,“那是因為,那天我吃了百毒不侵的藥,所以你所下的毒,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柳如仙苦笑一記,虛脫坐下,“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準備的毒藥被掉包了?”
嘉澤尊漠然道:“你回衙門自首吧?”語氣雖漠然,但看在之後的柳如仙沒有再加害自己的份上,他不想說得那麼絕。
“自首?”如此有明朗的兩個詞語,倒是讓柳如仙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嘉澤尊的無知。突然,她的眼神冷厲下來,眼中已沒有一絲情感,喝令一旁的十多個打手,“把這二人抓起來,姐我要狠狠地教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