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一直很安靜(1 / 2)

“說啊?”三王爺用力地搖晃了一下她,倆人彼此對著對方,同樣的雙目,同樣的眼神,彼此受傷著。

南宮印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我先走了。”說完,就偏身走過三王爺身邊,帶著滿腔抑鬱的心情離去,他好想伸手撫撫胸口,撫撫那對祈軒牽引出來的莫名疼痛。

三王爺回身望去,大聲朝她喊,“薛婉柔,你很自私啊,憑什麼就的本王來承受不公平的待遇?你回答我?”

抹掉滑下臉頰的淚,南宮詩用跑的速度飛快而去。是我做錯了什麼了嘛,為何要這樣對我......

三王爺嗬嗬一笑,竟是那般頹廢,身子一下支撐不了,倒在了牆角,無力地靠著牆角悲極而笑著,回想自己可笑的人生,眼眶湧出了淚水。

在滿朝文武的眼中,他是奪掉皇兄權力的也政治野心家;

在皇兄眼中,他又是剝掉了皇兄自由的罪魁禍首;

表麵上的華麗,足以讓不少人對他存在著敵意,存在著恐懼心理,都在防止他哪一天令他們土崩瓦解。

他真就那麼壞嗎?

李皇後隻想保住她的地位,而他,隻想救回自己的母後,才會跟李皇後鬥到一起,難道,這他也有錯嗎?

他隻不過不想皇位落入反動派手中,才讓王府機構越來越強大。就因為這樣,他是控製皇帝這個傀儡的惡魔?

嗬嗬,惡魔,跟他真匹配?

想救最愛人,想跟最愛的人在一起,想去過自己向往的生活,想擁有幾個自己的知己兄弟,怎麼在他祈軒身上就那麼難得到呢?

就連一個薛婉柔,也無懼他,更不給一個解釋,說走就走,把絕情,硬是做到底。

如果有勇氣入魔,他很想當一個沒有心的魔鬼,到時,任身邊發生了什麼,世代基業最終如何,他無心了,就不會牽掛了。

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似乎明月明白了自己的惆悵所在,跟著黯淡下去,天地間的人,沒有人發現他在某一個轉角黯然神傷著。

這時,一條長長的身影,在祈軒跟前駐留。

最後一點光線被阻擋,祈軒抬起頭來,南宮詩濕潤的眼眶,最先映入自己的眼中,不知源於何種原因,他突然起身,上去摟住了她。

“大哥,我跟你說,我家鄉挺好玩的……”卿寶清越與唐劍一路談笑回來,路過這條少人的街道,她原本該誇誇而談的,但卻因為前麵那兩抹擁抱在一起的身影,停下了腳步。

唐劍順著她發傻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祈軒與南宮詩抱在一起,也傻住了。

看到這一幕,清越既欣慰,一時百感交集。

祈軒他是不是愛上南宮詩了?

可悲的是,南宮詩與他,卻不能……

正當卿寶處於徘徊邊沿的時候,祈軒鬆開了南宮詩,輕聲問:“你怎麼回頭了?”

“我感覺,若我不回頭的話,我會後悔,我的人生再沒有意義,而我的人生本來就沒有意義的,是認識了你們,才知道自己的意義何在。

唐劍想抽手,但手已經覆在了南宮詩的胸部,連死的心都有了,馬上閉上了眼睛撇開臉。

一個低沉而略帶哽咽的聲音傳了出來,“知道我在玩什麼了嗎?”

手掌摸到的是一片結實,並沒有柔軟感,唐劍立即睜眼望過去,而那張容顏,已經男女不分了,所有的妝,均已被淚水融化。

唐劍為之震驚,“盈盈你、你居然……”

看到這裏,祈軒心中的疑惑已經明朗了,可南宮詩是李皇後的人,卻讓他再次憂愁上心。

南宮石印把唐劍的手鬆開,苦笑一記,“如同清越說的,這就是我不惜代價的地方。為了能博取你們的信任,為了能利用二哥對薛婉柔的重要姓,二哥新婚夜,李皇後便命人把我女兒化的畫像留在了新房內,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二哥能把我當做是真正的薛婉柔,繼而,我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能你們不會想象我的人生是怎樣的,我還有一個名字——南宮詩,以此名混入宮廷,跟隨了李皇後?而上官盈,隻是一個暫時派上用場的假名而已?”

“大哥二哥,其實他真名叫南宮石印?”清越說,“我也是無意發現的。上次你們中毒,可他沒有,所以我和他一起去了催情藥組織,他才告訴我他的真名?”

祈軒問:“你是李皇後派來監視我們找寶藏的,而你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拿了你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南宮石印正想說,卿寶突然出聲:“哎呀,都別再這站著說話了,我肚子很餓,能不能回去一邊聊,一邊說啊?邊吃飯邊解開矛盾,那是件多麼有意思的事情,幹嘛要站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