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靈風問她,“那你們怎麼知道我昨晚去了歐陽府?還知道與人打鬥了?”
清越如實道:“昨天,本官深夜回衙門,在路上,看到了你的身影,覺得你有點可疑,然後就悄悄追你去了,最後就隱藏在歐陽府周圍,查看你的動靜,接著你與一個白衣男子打鬥的場麵,我們都看到了,你受了那人一掌,是祈護衛救了你?”
歐陽靈風感激,又參雜著崇拜的目光,落在了祈軒身上,“謝謝兄台的救命之恩,我很驚訝,我以為這天下沒人能打得過莫飛文了?”
三王爺擰起眉,“莫飛文是誰?”
歐陽靈風說:“就是昨晚打傷我的那個人?”
“他叫莫飛文啊?”祈軒有點驚訝,望向清越,對她說:“大人,昨晚跟他對打的人,就是那撫琴之人?”
卿寶一愣,一句話脫口而出,“那個與歐陽素素有染的神秘人?”
有染?
好一個詞?
歐陽靈風暗暗捏緊了拳頭?
“對了,”清越望向歐陽靈風,不客氣地問道:“閣下到底是何人?”
歐陽靈風沒有說出自己是誰,而是激動地問:“你真的是牡丹鎮知府方大人?你真的是那位了不起的神探?你真的是……”
“停?”清越無力地向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閉嘴,傻笑兩下,拜托道:“你知道本官是誰就行了,其他那些什麼神探啊,了不起之類的詞,就省了?”
“大人,”歐陽靈風朝清越跪下,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此刻已經顧不上了,懇求道:“大人,求您主持公道,秉公執法,把那一幹貪官,全部嚴辦了,草民求您了?”
“呃,”清越有點束手無策,把歐陽靈風扶起來,“你先起來再說,別跪著?”
歐陽靈風推掉她的手,仍固執地跪著,“大人,您要答應草民,一定要把那一幹人等給嚴辦了,否則草民就在此長跪不起了?”
“好吧,”清越妥協道,“那你說,要本官嚴懲誰?”
歐陽靈風正想說,這時候,後院的門口傳來了傅恩岩的聲音,“出什麼事了?”正依靠著拐杖,向這邊走來。
三王爺立即起身,上去攙扶,關心道:“三弟,你的傷還沒有痊愈,怎麼出來了?”
傅恩岩坐下椅子後,這才回道:“一大早就聽到你們在外麵的討論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就出來看看,沒什麼事吧?”
清越說:“三哥,你別擔心,沒什麼事,就是昨晚救了一個可能跟賑災銀失蹤一案有關的人?”說完,望向歐陽靈風,問道:“本官說得沒錯吧?”
歐陽靈風垂下頭,淡道:“草民的確跟賑災銀一案有關?”
清越語重心長道:“這位大哥,本官覺得你還是先起來吧,有什麼話,站著說總比跪著說比較好,你放心,本官一定幫你主持公道的?”
歐陽靈風起身後,唐劍問他:“現在,該說說你到底是誰了吧?”
“我……”也許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歐陽靈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自己的身份。
他的猶豫,大夥兒看在眼裏,卻沒有一個催他。
清越深不可測的目光,打量了歐陽靈風臉上的麵具幾眼,再打量幾眼唐劍臉上的麵具,這下,心情頓時開朗了不少,嗬嗬一笑,道:“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
“嗯?”祈軒皺起眉,“誰?”
歐陽靈風看著她,眼神茫然,“大人知道草民是誰?不可能的?”
在大家都絞盡腦汁懷疑歐陽靈風的身份時候,清越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他看著歐陽靈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出,“你是,歐陽府,歐陽勁風,歐陽大人的兒子——歐陽靈風,歐陽大少爺,對不對?”
聞聲,所有人同時震驚不已,尤其是歐陽靈風?
三王爺不敢置信道:“這怎麼可能呢,歐陽靈風不是在一個月前就死了嗎?死了的人,如今還怎麼活著?清越,你猜測得有點荒唐了?”
清越淺淡一笑,“二哥,我有沒有猜錯,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祈軒沒有問,而是唐劍問的,“你果真是歐陽靈風?”
在祈軒滿懷期待下,歐陽靈風輕輕地點了點頭,淡然道:“沒錯,我是歐陽靈風?”
“這,”傅恩岩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你沒死啊?”
歐陽靈風搖頭,“沒有?”
傅恩岩不明白地問:“那為何衙門和你們家的人,都說你已經死了?而且,我們大人還去過了你的墳墓查看,這怎麼回事?”
歐陽靈風沒有馬上解釋,他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