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先忙著,我看看歐陽勁風的房間有什麼可疑之物,他醒了告訴我,”說著,清越去了其他的角落,觀察起歐陽勁風的房間來。
“那行,”唐劍打算放手一搏,“我隻要在歐陽勁風身上施一下內力便可以了?”
清越在角落的抽屜裏,翻出了一疊信件,都是需要歐陽勁風本人親啟的信件
。他拿過信件,坐在香幾後麵的太師椅,慢慢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越終於把書信看完了,也正在這時候,唐劍的聲音傳了過來,“大人,歐陽大人醒了?”
清越問道:“大人,可否救醒歐陽大人了?” 唐劍所擔憂的是,“我怕他醒來,會打草驚蛇?”
清越直接道:“醒了,盤問完,然後咱們就再弄昏他一次,不就行了?大哥,你醫術高超,相信你有本事把他再弄暈過去的,是不是?”
“你是想,再讓他睡幾天?”唐劍確定問。恩就是這樣。 唐劍並沒有把歐陽勁風扶起來,而是坐在床邊,凝聚著內力的手掌,從歐陽勁風的手掌一路有規律地遊移到歐陽勁風的身體其他地方,他的手掌,就像一麵鏡子一樣,無形的光,從鏡子內透出,一遍遍撒在了歐陽勁風的頭部,胸膛……
歐陽素素在門外等清越他們出來,足足等了很久,就在她以為出事了,等不了闖入之際,門被人打開了,定眼一看,是唐劍,迫不及待地問:“我父親怎樣了?”
唐劍說道:令尊已經沒有氣息了,準備身後事吧. 他這樣的臉色,沒有讓歐陽素素更加擔憂,反而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的弧度,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偏過唐劍,走了進去。
“是啊,準備後事,你父親已經沒有脈搏了,他已經……唉,”後麵的話,清越不想多提,轉身和唐劍走出了房間。
清越和唐劍走到前院,看到三王爺一個人在院子內,負手背後,在院子來回悠閑地走動,顯然是在等他們。
清越走上來,輕聲一喚,“祈護衛?”
“歐陽小姐,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可以走的。你家發生這樣的事情,本官也實屬難料。你父親是個好官,歐陽小姐,希望你好好安葬他,當然,也希望你別太傷心了。唉,天妒英才啊。”說完,清越轉向唐劍和祈軒,淡淡說了句,“我們走吧?”
他們的後麵,歐陽素素走上來,一邊抹淚,一邊說:“大人,素素送你們吧,希望我父親的事,沒有影響到你們?”
看著清越三人離開府中後,歐陽素素把眼角虛假的眼淚抹掉,嘴角又揚起得意的弧度。
等人一走,歐陽素素臉上的傷心神色褪去,換上了一副陰險的麵色,微微勾了勾邪惡的唇,“嗬,什麼唐醫官方神探,還不是繡花枕頭兩隻?”
清越等人沒有回衙門,而是直接去了醫館。大家都要活幹,他不想閑著,於是跟醫館的李大夫學醫,雖然他知道不會有唐劍這樣的天賦,但他還是想多了解一下醫術方麵的知識。
。傅恩岩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當然,這還的歸功於唐劍的照料,以及李雲卿給清越的那瓶有著神奇藥效的金瘡藥,讓他的表麵傷痕都沒了。目前,隻需要再調理內傷便可。
回到醫館內,一群人都湊到一起,在傅恩岩的房間,都商討起來。
清越對大家說:“目前的局勢,是敵在明,我在暗。我們已經控製了歐陽勁風,也拿到了部分的證據,加上靈風和薇薇作為人證,我們已經距離抓捕貪官不遠了,但一切還的等明日石印和王府軍回來報告情況。確認了他們打聽到的消息後,我們再出動人手,把所有與賑災銀扯上關係的官員一同抓捕回衙門審問?”
對清越來說,張捕頭是個關鍵人物。這兩天內就要收拾那批貪官了,而張捕頭是幫凶,她怎能放過,提前收服這人,是有好處的。
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一件事情?
額,是什麼事情,你說啊,說了我們也好辦,早點把貪官抓住。
歐陽靈風問:“方大人,這兩天需要我做什麼嗎?”
清越露出皓齒,賊賊一笑,表情神神秘秘的看著二人,“裝神弄鬼,你們一定很在行吧?”
清越彎起好看的唇角,“對,演戲?”
這……”歐陽靈風與歐陽薇薇相視一眼,最後又看向清越。
歐陽靈風問:“演什麼戲?”
歐陽薇薇皺起眉,“演戲?”
“嗯……”清越想了想,說:“有你的戲份。你不是已經死了嘛,當然,是在歐陽素素和莫飛文眼中,你已經死了。這樣吧,你和薇薇聽從本官的,去演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