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南海一點也不心虛,沒好氣道,“我看你二三十年後還能笑的出來,到時候滿屁股痔瘡可別向我訴苦!”兩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小山頂上,南海也就打算放朱雪下來。
“二三十年後?”朱雪一愣,沒想到南海竟然想的這麼長遠,這也間接說明了南海是發自內心地想和自己在一起,心中的感動自是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就用雙手摟著南海的脖子,不肯從他懷裏下來,嘴上卻是蠻橫地說道:“不向你訴苦向誰訴苦?還不是你造成的!明知道會這麼嚴重還打人家那裏,一點也不心疼人家!”
南海還是第一次看朱雪向自己這樣小女生似的撒嬌,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前後反差太大了,這要是讓學校裏那些追求她不果的男生看到還不亮瞎了他們的雙眼。想到這兒,南海不禁有些自得,畢竟朱雪這麼可愛動人的一麵卻隻會在自己麵前顯現,換成任何一個隻要稍微有些虛榮心的男人都會得意的。
南海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卻是說道:“誰讓你不聽話來著?!況且我想心疼你,可你不讓啊,我能怎麼辦?”強忍著心中的笑意,他也想不到今夜無意的一番忽悠,竟會給他帶來永久性的福利,以後占便宜都可以理直氣壯了。
隻恨朱雪被戀愛衝昏了頭腦,連這種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的屁話都能當真。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她就是一個輕信人言,沒有主見的笨女生,要是換個地點、換個場合,就算是卡耐基在她麵前也不可能說服她相信這麼荒謬的事情。
估計這世上也就隻有南海才有這個能力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隻怪她太相信南海了,令她可悲地被南海理直氣壯地摸了一輩子的屁股,然而這個可悲同時也是可幸的,因為無論如何她這一輩子都是幸福的。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不過聽南海這麼說,朱雪就不高興了,沒好氣道:“那你平時的霸道勁兒哪去了?剛剛我不想叫你‘老公’你偏要我叫,我不叫你還打我!現在我不讓你給我按摩你就不按了?你根本就是不負責任!”朱雪說著說著竟然委屈地又哭了出來。
“阿雪,你別哭啊!”見朱雪一副看負心漢的樣子看著自己,南海不禁頭皮發麻,連忙安慰道:“我負責任,我負責任!我對你怎麼會不負責任呢?乖老婆,好老婆,你快別哭了,別哭了啊!我這就幫你按摩還不行嗎?”說著趁機又將狼爪移到朱雪的臀部,輕輕地揉捏著。
“誰是你老婆?誰要你按摩?”朱雪委屈地嚷道,“快把你的爪子拿開,我就是渾身長滿痔瘡也不要你管!”朱雪雖然說得激烈,不過卻是忘了掙紮,依然老實地縮在南海的懷裏。
南海當然知道朱雪不是說真的,手裏依然不停地享受著,笑道:“不要我管要誰管?還渾身長痔瘡呢?沒聽過還有人這麼詛咒自己的,難道連臉上也長痔瘡?”
“反正就是不要你管!”朱雪幾乎是非常順口地就說了出來,可是說出口後才發覺不對勁,連忙怒聲罵道:“你才臉上長痔瘡,就你臉上長痔瘡!”說著一隻手就從南海的脖子上拿了下來,不依不撓地捶打著南海的胸膛。朱雪幾乎快要瘋了,臉上長痔瘡?虧這個混蛋想得出來,自己原本好好的一句話他竟然能曲解成這樣,也真算是一個人才了。
朱雪的粉拳當然打不疼南海這個內家高手,打在南海身上跟撓癢癢似的,當然南海不會傻的表現出來,隻好一個勁兒地討饒:“好了好了!我臉上長痔瘡,我臉上長痔瘡行了吧?我的阿雪好老婆這麼漂亮,怎麼會長痔瘡呢?那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開得快的金珠第一校花!”本想說“車見車爆胎”的南海卻見朱雪一臉寒冰的看著自己,甚至連手都移到他的耳朵旁邊了,怕是隻等南海話一出口就會狠狠地擰上三百六十一度。幸好他急中生智,話到嘴邊及時改了過來,露出一副討好的模樣,才令朱雪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