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舊平淡如水的過著,時光依舊悄無聲息的流失。
新生報到結束不久軍訓就開始了,從教學樓向操場一眼望去,綠油油的一片。
蘇落醫回想起她的高中生涯,校服是黃色的,而變態的校長一直強製要求她們每天必須穿校服上學。課間休息的時候,操場上的學生們像秋後黃色的螞蚱一樣跳來跳去的,真是一幅熱鬧和諧的場景。
正在她沉浸已經逝去的高中生活時,邵安然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並大聲喊道“蘇落醫,快回魂!”。
弄的周圍行走的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倆,蘇落醫早已經習慣了,和親愛的會長大人在一起永遠會是引人注目的焦點。
說實話,會長大人如果不說話一動不動的話在學校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可惜一旦他開口,凶悍震耳欲聾的聲音加上蘭花指,就成了一副非常不和諧加搞笑的畫麵。
“今天你隨哀家去操場值班,精神頭足點,我們要和大一新生玩點遊戲什麼的來活躍氛圍。”邵安然昂起他美麗的頭,輕聲說道。
所謂的軍訓值班,其實就是在操場附近搭個帳篷然後為大一提供水和照顧頭暈的新生,再和他們做些小遊戲什麼的。收拾好東西,蘇落醫和會長大人浩浩蕩蕩的走向操場。
也許是心靈感應,蘇落醫抬頭向軍訓方陣中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程晨。而他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能把迷彩服穿的這麼帥這麼精神出挑的估計也隻有程晨了。蘇落醫衝著程晨用力揮手和微笑,而程晨的目光卻又全都放在了邵安然的身上,用一種非常專注的目光打量著他。
人精邵安然自然也發現了來自這個進校就被冠以校草的少年不友好的目光,回之以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蘇落醫當時就熱血沸騰了,作為一個資深腐女,她有一雙非常容易發現各種基情的銳利眼眸,難道會長大人的春天要來了?一想到會長大人小女生般的依偎在程晨身上,她抑製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邵安然看到蘇落醫這個癡迷的樣子,一下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用力敲了敲她的頭,終於把她從歪歪世界中拉了回來。
蘇落醫又猥瑣的笑了笑,在邵安然身後做著鬼臉。邵安然突然回頭,她立刻停了下來,僵住在那裏。邵安然見此狀,無奈的笑了笑。
邵安然以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征得教官和新生們的同意後,和大家玩起了搶凳子遊戲。
遊戲內容很簡單,一群人搶放置在中間的凳子,隨著凳子越來越少,淘汰出局的人也越來越多。
因是隻有蘇落醫和邵安然兩個人,很容易引起大家調侃和誤會。當有人起哄她和邵安然的時候,她連忙解釋他們並不是一對,畢竟這關乎會長大人的清白問題。如果她不澄清,會長大人會拿菜刀拚命追殺自己的。她覺得應該是自己的錯覺,程晨看向邵安然的目光友善多了,卻沒有看到會長大人瞬間陰沉的臉。
和一群穿著迷彩服的新生一比,蘇落醫一身紅衣非常搶眼。她自己沒有發現,其實她開心大笑時是非常美的,充滿了青春活力。也不知是不是笑的太過開心忘我,蘇落醫沒有看腳下,一是不注意,被地上的一個水瓶絆住,眼看她就要和大地親密接觸,一雙手及時扶著了她。她淚眼婆娑的望向救命恩人,卻發現是程晨。
“太謝謝你的出手相救了,要不然,我會丟死人的。還有,這段時間軍訓,感覺怎麼樣?”蘇落醫俏皮的吐著舌頭問道。
“還好,一切都還可以。”
真是個無趣的小老頭,也不知道多說幾句,蘇落醫心中吐槽。
他們圍成一個圓圈,小凳子被圍在裏麵。程晨跟在她的後麵,每次都不和她搶同一個凳子,最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和一個凳子。當主持人說停的時候蘇落醫一下子就搶到了凳子,而程晨卻絲毫不懂得站在那裏,微笑著看著她孩子般開心的笑容。最終蘇落醫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大家又開始起哄,蘇落醫有些尷尬的解釋說也許主持人說停的時候程晨還沒有反映過來,邵安然也跟著附和打圓場。
遊戲結束,蘇落醫打著自己有事的幌子,便落荒而逃匆匆離開了。而程晨,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卻沒有看到邵安然若有所思的臉,以後的很多事情,便在這裏就已經埋下了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