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了百年之久的封條被撕開,浩浩蕩蕩的紅衛兵大軍走進,本地人都是駐足外麵,不敢靠近。
果然,出事了,進去時還意氣風發,自信滿滿的紅衛兵,能夠活著出來的全都瘋瘋癲癲的,而且隻有寥寥幾人,大多數都永遠場麵在這了。從那以後,北郊更加惡名昭彰,令人聞風喪膽了。
買了一根冰棒咬在嘴裏,顏天成領著如龍來到了鐵柵欄外麵,塵禁忌般的封條還是一如以往地貼著。在門口前方十米遠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間小房子,一個看上去六七十的老頭佝僂著腰坐在一張竹椅上,哼著小曲,悠悠然半眯著眼睛。
顏天成熱情地上前搭訕:“大爺,您在這守多久了?”說著還遞上一盒經典紅雙喜牌香煙。遞過去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慶幸自己的料事如神。
老頭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到,差點從竹椅上摔下,他怔在原地,愣愣接過香煙,“小夥子,有什麼嗎?”
“大爺,我有些重要的事要進去一下,請問能行嗎?”
咳咳咳~一聽顏天成說要進去,剛點燃香煙的老頭被嗆到了,劇烈咳嗽起來,“不……不行!你以為這地方是玩的嗎?能隨便來?小夥子,見你人還是懂人情世故的,老頭衷心奉勸你一句,離開這個地方,北郊可不是你能來的……”
“大爺,我真有非來不可的原因……”說著,塞過去一疊百元鈔票,看上去起碼都得有幾十張,“您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進去吧,出了啥事絕不怪您。”
“唉~”老頭小心翼翼地放好這些錢,這可是他在這裏看守一年的工資了,“你要想清楚,一旦進去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已經徹徹底底想清楚了!謝謝您,大爺!”顏天成一聽有戲,點頭示意如龍跟上。
老頭坐回到竹椅上,閉上雙眼,嘴裏呢喃道:“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就這樣沒了,唉!”顯然,他覺得顏天成此去,死定了。
揭下封條,打開生鏽的鐵門,兩人緩緩走進去,為了不讓人看見而找那老頭麻煩,顏天成盡量不讓門發出聲響,小心翼翼把封條重新貼上去。
感受到這裏的異樣,如龍輕鬆的臉色頓時拉下來,“小子,這裏陰氣似乎有點重喔!”
“有點重?”顏天成差點沒氣暈過去,一天不吹水你會死?這裏可是醞釀了百年的極陰之地,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你隻是給我說有點重!
“嗯,確實!這裏死的人約十多萬,但怨氣重的主要集中在這幾十年,卻隻有數百人,而前幾十年死的十多萬卻怨念很輕,那個別怨念重的都成鬼王了。這裏應該曾經是戰場吧!”
“嗯。”顏天成很驚訝,如龍隻是感受陰氣,就知道大致狀況,看來他說的有點重並不是車大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