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幸福!
然而,我馬上又擔心起來:毛梅是不是去告人?
是呀,
被我射了的毛梅,
慌慌張張地擦著眼淚跑了的毛梅,
她很可能告人去了!
我立刻坐起來,顫抖著手點燃一支煙,一隻手抓著襠部揉著依然濕粘粘的下身,一隻手夾著煙陷入沉思:
她要告人?告我什麼?
她要告:我打了她?
我不承認:我要問,既然我打了她,她傷在哪裏?她身上沒傷。最多是我們打了架,互有勝負而已。
老破爛他們能把我怎樣?
她要告:我射了她?
我不承認:我要問,既然我射了她,證據在哪裏?她身上沒有任何證據。隔著我們兩人的衣服,我隻是射濕了我自己的內褲,當然還有秋褲,還有——好多天沒射了,這一次射得挺多的,那水竟然沿著右大腿流下到小腿上了,不是我在外邊揉擦了兩下,它顯然要流到我的鞋子裏了。
濕的挺嚴重。
不過,不管濕成什麼樣,隻是濕了我自己的。
她一點也沒濕!
一點射她的證據都沒有!
他們能把我怎樣?
當然濕了自己的也是證據,我得趕緊回去換衣服!
想著想著,不經意間,竟看到一團紅紅的東西,很像是一隻紅手套在離我兩三步遠的鋪滿樹葉的地上歪著小身子躺著。我趕緊站起來,走過去。
果然,是一隻紅毛線小手套,分明是毛梅遺下的!
一刹那間,我的眼前似乎一下子又出現了剛才的那場驚天動地的風暴——
我一下就激動起來,激動地手捏著小紅手套,來回焦急地走起來,腳下幹黃的樹葉在我的腦子裏“喳喳”地響:
毛梅會怎麼辦呢?是啊,哭著跑回大院裏的毛梅,會不會哭著向大家傾述剛才我倆的那場風暴?
如果是這樣,那我可就麻煩了!
如果她不傾述,是不是會跑回自己的屋子裏獨自哭泣?
這可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不這樣,那她會不會跑在路上,一時想不開跳入路邊的小河裏?
這可就更麻煩了!
可她不會想不開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可不僅僅是更麻煩,而且是犯下了大罪!
我想著想著,忽然我又想到:我當時射她時,她完全能脫身呀!
是呀,如果我一開始把她壓在三輪車上時,她脫不了身是可能的,我緊緊地抱著她,她的勁哪有我大?可我射她的時候,我已經把力量全用在了我的下身和她的屁股上,雖然我還緊緊地抱著她,可沒有要扔出她的意思了,她即便掙脫不了我,也完全可以站起來,並伸出手推我,那樣,我就絕對不可能痛快淋漓地射她,並且一直射完,並且射完了還軟軟地揉她!而且揉了她那麼長的時間!
天哪!
她願意!她願意讓我射她!也願意讓我揉她!
我激動不已,也興奮不已,她願意呀!
她願意讓我射她呀!
我還擔心什麼?她願意呀!她願意讓我揉她呀!
回顧以前,發覺她對我可能是有好感的,尤其是前天發生的香香之事,對我為啥那樣恨,顯然是因愛而恨,很可能她對我很愛了,我卻不知道!
我越想越覺得,很可能就是這樣。
唉,我不知道的愛呀!
我正想著,我身後響起“喳喳”的腳踩樹葉的聲音,我回頭,小葫蘆正急急忙忙地向我走來。我的心“咯噔”地一下:他將帶來什麼呢?是幸還是不幸?
同時,我趕緊把紅手套裝入褲兜裏,看著小葫蘆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