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打錯狗洞?咦,我又打錯了?我不是已經出來了。哎呀,這裏盡然是。盡然是。哇啊,我盡然又打錯了方向?!”經無心這麼一提,娃娃臉男子突然一個機靈,警覺性的抬起了頭,盡然是一麵遙不可及的四方天空,而不是自由的廣闊天空,不禁大驚失色,跳腳不已。
(這裏的天牢分兩種,一種是那種四麵如鐵牆般的巨石堆積,上麵是一方數丈高的天空,能看見自由卻不可及,這一類是關押毫無功夫類的犯人,另一類,自然是爭對功夫了得的厲害角色,不但四麵都是不可破的厚牆,連頭頂上也是如此,這一類,是隻有一個細小的天窗透氣的密室)
“哇啊,這還得了,我怎麼又挖錯了方向?哎,要是被他們知道我這已經是第十次跑錯了方向,肯定。肯定。哎,沒臉見人了啊。”無心旁觀他的多變表情,心中無語,如此毫無方向感的人,盡然跑來天牢玩穿洞!
難道這如此風格的天牢盡然是他手中的玩物,隨便穿來穿去的?
“喂,我說,可是你怎麼會在這裏的?犯了什麼錯了被那毫無人性的皇帝爺給關了進來?”先前還在那裏跳腳恨自己再次挖牆失敗,卻突然一轉臉,就愛那個好奇心都轉移到了無心這裏來,一雙好奇的眼睛恨不得將唔係給解剖了研究個徹底。
“咦,問你話呢,怎麼都不開口,難不成真的是個啞巴?可是啞巴也能犯錯嗎?”見無心並沒有回答他問話的意思後,又徑自猜測了起來,一出口就完全沒有忌諱,說到後麵盡然貼近了無心研究著啞巴怎麼能犯錯!
“轟。骨碌碌。”正在這當口,才關閉不久的石門突然又緩慢的啟開了。
“咦,原來這旁邊的石頭就能活動啊?都不早說,害我在旁邊費了半天的勁。”這時候,凡是莫名出現在牢裏的不速之客都應該快閃,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真的投身天牢了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這位。似乎就沒有危機意識的細胞,還睜著一雙原來還有如此捷徑的恍然眼神。
“哇,你幹嗎戳我?”正自悔恨自己又白做了多少苦力,卻被無心給狠狠的戳了一下,他不由跳了起來,反射性的彈了老遠,防備性的望著原本是無害的無心道。
“恩?”見無心一雙眼睛望了他一眼之後就不再看他了,反而轉向了旁邊,偏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明白這個人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要說還是純粹的逗他玩,還不忘往無心站著的地上瞄了眼,是不是又有什麼寫在了地上讓他給忽視了?
見過笨人,卻沒有見過如此笨的。
眼前這人沒頭沒腦,武功出奇,不怕被抓,可是自己卻還背著滿身的罪名,要若被外界的人看見了天牢裏麵又多出了一個變態,自己是不介意,可是那急於想要做紅娘的皇帝老爺就不一定會不會介意了。
為了避免罪加一等,無心忍耐性的往那被罪魁禍首敲出的大洞旁邊一站——如果這樣他還不明白的話,那麼自己就幹脆不用活了。
“哎?原來你是要我帶你走是嗎?”見無心的舉動,突然恍然大悟道。
!!!第一次,無心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他是腦子缺筋還是短路?
“嗬嗬,原來還有人將我當作好人啊?可是我是好人嗎?”滿麵的幻想,爾後又自答自問,那表情很是滑稽。
“。”無語之極,無心搖了搖頭,不打算再理會這位腦子不正常的人。
看著那扇已經開了三分之一的石門,再看了看那位還在糾結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的人,不再理會,該怎樣就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