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運城一家老小二十七口人可是爾等殘殺的?”無痕公子也就是西宮三少的老大,本名淩痕一。
走出五十米左右的老嫗頓住腳步,慢慢轉身:“閣下這時要趕盡殺絕了?”老嫗並沒有回頭,聲音雖然聽不出起伏,那握在手中的拐杖卻緊了緊。
“是或不是。”淩痕一再問。
老嫗並沒有回答,卻猛然提氣朝一旁的山道竄去。
“嘿,你那是畏罪潛逃!”柔西印見那老嫗還有如此靈敏的輕功不免大喊了聲。
淩痕一卻也並沒有追,不過卻揚起了右手,陽光的照射下,一縷寒光直奔那老嫗後心。
“啊!”那老嫗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輕功隻要竄到對麵有人煙的地方就會安全一些,卻沒想後心突然一寒,整個人朝前栽去,懷裏的侏儒也應聲滾了老遠。
“這就死了?”柔西印柔了柔鼻子見那老嫗趴下後並沒有再動不免嘀咕。
“移送官府定罪?”夜晨飛側頭問淩痕一。
“通知這裏的衙內來處理。”淩痕一淡淡點頭。
那老嫗其實並沒有死,雖然她後心受傷,但還沒到致命的地步,但她不敢輕易起來,沒受傷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此刻?
老嫗在等機會,等能絕地逢生的機會,本就離得不是很遠,那幾人的話她自然是聽在耳裏,她就賭這些人不會在這裏看著她等那些衙內來,到時候她自然就能毫無聲息的逃走。
那老嫗打定主意那是更一動不動,將一個死人扮演得入木三分。
“你不是稀罕她的拐杖?”淩痕一突然朝柔西印說了這麼一句。
柔西印一愣:“都髒了,不稀罕了。”原是想弄過來瞅瞅的,可是染了那侏儒的血,他有潔癖的好不好?
淩痕一卻不再說話,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眸子卻盯著柔西印不動。
“好好好,我去看看我去看看”柔西印被淩痕一盯得麵皮發麻,不知這位老大又想怎樣,隻得不情不願的抬步朝那老嫗走去。
他倒是不樂意,比他更不樂意的人此刻恨不得生吞了那無痕公子,老嫗一口特別齊全的牙咬得那是生疼,牙齦都冒出血來了。
這當真要趕盡殺絕呢!
老嫗氣急,將所有功力瞧瞧運在右臂,打算等那送死鬼到跟前時冷不防的下暗著,殺一個也算替雄天報仇了。
眼一側卻瞧見一位女子慢慢走了過來,老嫗此刻倒下的位置還別說比較天時,她前方三米遠的距離有一個斜坡,恰好擋住了那邊來路的人,後方那西宮之人自然是瞧不到。
老嫗忍著後心的疼痛猛地提氣,整個人突然飛了起來直朝對麵兩米多距離的女子撲去。
一撲一擒一扣一轉身,老嫗懷裏就扣了那女子。
柔西印見本以為已死之人突然跳起來還以為詐屍了呢,人也跟著提氣追了上去。
“再過來我殺了她!”老嫗持人快速轉過斜坡恰好與趕來的柔西印麵對麵。
“耶?”柔西印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呀,哪裏冒出的女子?咋就被這老嫗撞上了!
“你哪裏冒出來的倒黴鬼?”柔西印有些同情的望著那被當人質的女子問,也著實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