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果然如念北天所說沒有辜負幾人對他的期望。
待幾人梳洗一番換了常服出來大堂準備用早膳時,恰好碰見那男子肚子一人霸了一張桌子,見到幾人下來不由起身招呼:“來啦,我叫了早膳,過來一起用?”
幾人明知他另有所圖,自然恭敬不如從命,於是一一落座於此。
無落挑了一個最大的油餅遞給上官沁涼:“新娘子先吃,剛才哭了那麼多肯定餓了吧,快吃快吃,吃完了才有力氣洞房花燭。。”
無落本意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的,話一出口卻發現自己又說了混賬話不由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嘿嘿,吃,都吃呀,看我幹嗎?”自己捏了一塊油餅塞進嘴裏口齒不清的催看自己的眾人。
“小娘子真真叫人意外。”男子再次接話。
“吃。”念北天毫不客氣丟過一塊油餅隔空塞進男子嘴裏。
幸得那男子反應敏捷用筷箸夾住了那騰空而來的油餅,否則當真要被塞了滿嘴。
男子就著筷箸咬了一口這才徐徐放下油餅:“真沒料到一向冷心冷情生平隻癡醉於書墨與醫術的念公子盡然會娶了如此機靈古怪的女子為妻。”邊說還邊不自覺的又用眼神去打量無落。
無落一聽這話立馬黑線:感情這人對自己百般注目,就因為好奇?
當真是他們想多了?
一聽男子這話就知道他還有後續,於是都很有默契的各自用各自的早膳並不接他的話。
那男子摸了摸下巴又咬了一口油餅:“你們都不好奇我找你們的目的嗎?”
眾人漠視。
男子也不覺尷尬,又斯文的咬了口油餅這才慢條斯理的道明來意:“我姓衛。”
無落投去果然如此的眼神。
“單名一個流字。”
“衛年不會跟你回去的!”上官沁涼猛地站了起來怒瞪衛流。
衛流又習慣性的去摸下巴:“他都這樣了我帶他回去幹嗎?”
“再說了,我不是說了我此次前來與此事無關?”
卻並沒有人接他的話。
“此次慕名前來,主要是尋念公子有一事相求。”
“在下有一妹妹名喚衛清珞,前不久得了一怪病終日臥床不起,請來了無數大夫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又恰好聽聞癡墨俠醫來到西藏,這才冒昧前來叨擾。”
“你這是求人救命的態度?”無落對此人依舊持懷疑態度,既然你有求於人,那還如此囂張的出現在別人麵前是不是太過不合時宜了?
衛流再次摸了摸鼻子,嘀咕:“我那不是好奇念公子怎麼突然娶妻了,而且還是如此古靈精怪的一女子嘛。。”
“你說什麼?”
無落沒有聽清衛流的嘀咕,但念北天卻聽見了,他有些淡漠開口:“不救。”
就衝你的好奇心我也是不救的。
“啊?”衛流驚住。
“不救。”
無落自然瞧出念北天不救的原因,有些幸災樂禍的撇了眼衛流,叫你作死,活該!
“可我妹妹真的危在旦夕——”
念北天解決了最後一口稀粥,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看無落:“吃飽了?”
“恩。”無落早就吃飽了,隻是在把玩手中的瓷勺,一聽念北天問立馬乖乖丟下瓷勺,準備起身走人。
“我們也走。”衛年先一步起身,和上官沁涼雙雙回到二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