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兒也不好再推辭,隻得忍著火辣辣的酒液穿過口腔,一直到達腹部。她放下酒杯,看著麗麗微微晃了晃神,似乎眼前的女子有了三頭六臂,而且她的樣子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怎麼回事?殷梨兒強撐著自己有些暈眩的身體,跌坐在板凳上。眼皮重重的,似乎有千斤般讓她睜不開眼。接著便是兩眼一黑,什麼都不不知道了。
等殷梨兒再次醒來時,便是被一股鑽心的痛意給疼醒的。她努力的抬起眼,隻看見麗麗手裏拿著銀針正擦拭完,打算往她身上紮。
“放開我,我們素不相識,為何你要迷暈我。”
麗麗嬌俏一笑,盈盈說道,“一個女子來逛花月樓難道還不值得引起懷疑麼?說,你是為什麼而來?”
殷梨兒一驚,忙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拔去了外套,此刻隻穿著褻衣褻褲被五花大綁在木架之上。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難道女人就不能逛妓院了?”
“哈哈——說的真好!不過我還真沒見過女子來逛妓院的,你是頭一個,所以隻好被我盯上了!”麗麗說著便比劃了一下散發著寒光的銀針,朝著殷梨兒的纖細的手腕上的穴位紮下第二針。
殷梨兒徒勞的動了動, 綁的實在太緊,她根本無法動彈,眼看著麗麗一針一針的紮進自己的穴位,血脈裏有種不安的感覺開始變的明顯起來。
“這位姐姐,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來找人的!”殷梨兒想不出自己還可以用什麼辦法,隻好打算搬出殷良豐。
“找人?你找誰?”
“殷良豐,殷公子!”
“他?”麗麗將信將疑的看著殷梨兒,臉色卻沒一點好轉,“你是為了他送來的那個女子而來的吧!這種事我勸你還是別打算盤的好,進了花月樓的姑娘,誰都不可能出的去。”
殷梨兒一聽麗麗的話,便更加能肯定殷良顏就在花月樓裏,她瞧著麗麗還是信了自己七八分,便試探的繼續說道,“我家老爺讓找我們家公子回去,至於他送來的姑娘我不關係。”
“這好辦,一會我讓殷公子回去便是!至於你,我倒是想等著我的大作完成了,交給莫媽媽來決定。”麗麗開心的拿著銀針又刺了幾下,“好了,你感覺怎麼樣?哦!我忘了,一時不會還沒有什麼感覺。”
殷梨兒先是搖了搖頭,並未感覺到有什麼異常之處,隻是才過了片刻,全身忽然就冷了起來,緊接著四肢開始慢慢無力,整個人就像是在冬天裏被潑了冷水,還要赤.裸裸的站在雪地了,四肢凍得毫無知覺,但是大腦又無比的清醒。
“你對我做了什麼?”殷梨兒冷的就快連話都說不出來。她沒想到真會如封未名所說的那樣,這個花月樓一點也不簡單,就連一個毫不起眼的煙花女子居然會這般高神的刺穴之術。
麗麗很是滿意的坐到殷梨兒對麵的太師椅上,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說道,“沒想到我的閉穴術在你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效果,這讓我有些意外,像你這般如此適合我練手的女子實在太不多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