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丹是什麼東西?”
“煉氣丹是用多種五百年以上的靈草配製出的丹藥,十分珍貴。但對你凝氣八層、凝氣九層的低階修士,卻有著十分神奇的效果。”
白衣人將煉氣丹的功效說了出來,如數家珍。
這種丹藥,張毅以前聞所未聞。當初在太穀門的藏寶閣中,他幾乎將所有關於丹藥的典籍通讀了一遍,也不記得有這種東西。
現在想來,太穀門畢竟比不上空靈門,許多丹藥配方都收集的不齊全,難怪在鏡州修仙門派中,僅能排第四呢!!
“聽說,你在進入空靈門之前,是個散修。給我說說你做散修的事情,如何學會配製補氣丹、如何獲取的低品晶石,都要說清楚。”白衣人就像是個慈愛的家長,對自家孩子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關切。
張毅隱隱猜到了什麼,但心中仍然不敢確定。對方可是結丹期的修士呢,比自己不知強了多少,豈會看上自己?
不過說起來做散修的事情,張毅實在經驗不多。走出太穀門的那一年多的時間裏,他幾乎都在蔡紫靈的家中修煉,並不算是一個真正的散修。
幸虧在此之前,他曾經聽葉家兄妹講起過自己的經曆。兩人是名副其實的散修,而且是散修之中,混得比較風生水起的。
於是,張毅就將葉家兄妹的經曆照搬了出來,其間再摻雜上一些自己的“身世”,編了一個十分圓滿的謊言。
至於說補氣丹的事情,他推說是由自己的父親傳下來的。反正誰也不能站出來反駁於他,隨他如何亂說都沒什麼關係,隻要不露出破綻就行。
葉家兄妹的經曆中,有歡笑也有辛酸,又經過張毅的加工,更加顯得跌宕起伏。
“唉,沒想到你們散修竟然這般不容易。孩子,你受苦啦!!”白衣人似乎感觸良多,連對張毅的稱呼,都變得無比親切起來。
張毅猛然感覺心中一酸,竟險些落下淚來。
這一年多,他一直在擔心太穀門中的人將自己抓走,時刻處於擔驚受怕之中,而又不得不竭力應對修仙者之間的爾虞我詐。
在這種環境中,耳濡目染之下,他的心也逐漸迷失其中。
當白衣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其實是多麼缺少關愛。
十歲進入太穀門,師父不待見,長老們刻意打壓,有誰曾經真心關心過自己?
唯一對自己關愛備至的父母,還因為是凡人的緣故,與他始終隔著一層。
張毅的反應被白衣人看在眼中,更對這個將來的弟子發自內心的疼愛。
“孩子,如果讓你拜我為師,你可願意?”白衣人眼中充滿了關愛。
他雖然看出,張毅的靈根似乎不佳,但從對方對靈符和丹藥的製作上來看,必定是個道心堅定的人。
而且對方的實際年齡,也不超過二十歲。這樣的年紀能夠達到凝氣九層,必然有著超凡的領悟力。
做出了這點判斷之後,原本被門中長老指派到這裏收徒,心中有些不樂意的白衣人,此刻卻轉變了主意。
他突然發現,有個這樣的弟子,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拜師?”張毅心中立刻出現了王鬆的影子。
那個冷漠而狠辣的身影,已經刻進了他的內心最深處。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白衣人,無論是修為還是性情,都是王鬆無法比擬的。
尤其令張毅心悅誠服的是,對方淵博的見識。
白衣人看到張毅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顏悅色地道:“或許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有些遲疑。我乃是空靈門七大峰之一的煙蘿峰滕長老座下最小的弟子,祁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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