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樣下去,此女的生活倒還算平靜。但是有一天,在偶然的機會,她竟然遇到了一個故人——枚乘。
由於二人同出自鏡州,自然十分信任,尤其是聽到枚乘的一番奇異經曆之後,二人竟然漸生情愫,最後一番商議,決定到流星島定居。
但在流星島外圍,二人卻時運不濟,正好遇到地下拍賣會的高手,枚乘被打成重傷,而此女則被拍賣會擄掠而去,經過一番培養,變成了修仙界人人爭奪的女鼎。
“什麼,你見過枚乘?”張毅驚喜交加的問道。
“嗯。”董憐星低垂著黛眉,顯得有些羞澀起來,“我與枚乘本打算在流星島定居下來,專心進行修煉,希望有一天可以道法大成,再去尋覓回到鏡州之路。隻可惜,還未等我們到達流星島,竟然遇到了此種事情……”
張毅壓下心中的激動,心中開始思忖起來。以他的推測,枚乘分明是與“曲有道”在一起,而且還為其布置了不少陣法。
但在生死殿中,分明沒有見過枚乘,想必那時候,他就與“曲有道”分開了。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從他身上問出“曲有道”的來曆,以後再對上此人,也能增加一些勝算。更重要的是,枚乘對於陣法的理解遠勝於自己,若是能夠與他交流一番,想必對自己突破陣法的瓶頸,會有所助益。
“可是據我所知,以人為鼎的法術,要求極其嚴格,必須女子以前從未修煉過任何其他仙術,才有可能修煉成功。以你以前築基初期的修為,似乎根本不可能再成為別人的鼎爐了,但這是怎麼回事?”
張毅心頭仍然感到不解。
“張道友可能不知道,這地下拍賣會中收藏了一部秘典,可以打破築鼎之術的許多限製。隻要具有元陰之體的女子,還保留著完璧之身,就能夠修煉成女鼎。不過,如果事先有了修煉根據,必須將原來的根基毀掉才可修煉。”董憐星似乎對自己此刻的身份,猶自不能釋懷,眼中露出後怕之色。
“你不必擔心,等此間事情一了,我就帶你出去。以我猜測,此刻枚乘道友應該就在流星島上,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到他呢!!”張毅安慰此女道。
一提到枚乘,此女臉上流露出一抹溫柔,點頭道:“一切聽從張道友安排。”
地下拍賣會,總是將最好的拍賣物品留在後麵,接下來的拍賣會,吸引來的修仙者更多,爭奪也更加激烈起來。
張毅的時運不錯,將人碰到了不少苦苦尋覓的罕見靈草,經過數日的爭奪,黃陂丹與合陽丹都可以勉強煉製了,隻是因為所購的靈草都已經枯死,無法進行催熟,恐怕也僅夠一爐的藥量。
但這已經算是最好的選擇了。能夠煉製出這兩種丹藥,再配合精元丹,相信結丹的成功率將會大幅度增加。
於是,他不再停留,在拍賣會的第四日,就帶著董憐星悄然離開了拍賣會。但與他們同時離開的,還有兩名結丹中期修士——他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當二人追出來後,卻在一個街巷區失去了張毅的下落,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哈哈,二位可是在找在下?”張毅不知從什麼時候,竟然到了那二人的背後,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那二人見狀,眉頭微微皺起。看得出來,張毅似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讓二人不敢輕易發難。
“你殺了我們少爺,必須得死。”最左邊的一個老者,憤恨的說道。
張毅神色輕鬆,淡然道:“隻可惜,你們殺不了我。”
“是嗎?那就試試。”二人突然身形一動,化作兩道驚虹朝張毅射來。但射到中途,卻突然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來。
二人神色驚慌的看著張毅,臉上冷汗涔涔。就在剛才,他們即將接近張毅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神識將二人完全鎖定。
這種氣勢,二人隻有在羅陰島的元嬰期修士身上才感受到過,二人幾乎肯定,在那一刻,自己二人的生死,已經完全被一名神秘的元嬰期修士所掌握。
但是,當二人落地之後,卻發現那股鎖定的氣勢似乎也消失了。二人狐疑的對望了一眼,臉上全是不解,驚疑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