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丹後期的修士加入,對於現在的太穀門來說,無疑如同注入了一股清泉,將會使整個門派重新煥發出生機。更重要的是,這人當初還是太穀門的弟子,雖然曾經失散多年,但畢竟還是回來了。
“晚輩拜見前輩,剛才我不知前輩的修為,言語不知進退,請前輩恕罪!”範翼眉宇間滿是喜悅之情,但還是恭恭敬敬的向張毅行禮。
張毅輕輕一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麼。其實以你我的交情,根本不必在乎這點禮節的。嗬嗬,說起來,現在你是太穀門的掌門,我能不能重新歸入本門,還要等你開口呢!”
麵對張毅半開玩笑的口氣,範翼卻露出了凝重之色。若是普通的凝氣期弟子,他自然有權力決定其是否入門。可是若是對方是結丹期的高手,那麼能不能入門,就不僅僅靠他的一句話了,必須得由慕容長老拿主意。
現在的太穀門,可是以慕容長老為首。任何人都要聽從的她的吩咐,哪怕他是掌門,有時候對這位大長老也頗多顧忌。
“晚輩就算再不懂規矩,但這點還是清楚的。輩分問題,一向是不論交情,隻談實力的。至於入門之事,前輩盡管放心,我這就傳訊給慕容長老知曉,想必她老人家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範翼知道,二人現在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他雖然膽大,也不敢亂了輩分。誰知道這些年,張毅的性格是否發生了變化,萬一翻臉無情,自己豈不是要吃大虧了。
不過,對於這個當年的好友,他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他乃是果斷之人,所以立刻拿出一枚傳音符,對著上麵說了幾句什麼,接著化作一道流光,向大殿外麵飛了出去,眨眼間消失在了天際。
此刻,那兩名白發老者再也不能保持平靜,紛紛起身,向張毅行禮。張毅隻是微微點頭示意,再也沒有原來的恭敬模樣。
他之所以不願意這麼早暴露身份,其實就是擔心這些人給自己設置種種入門的限製,到時候難免就要費一番唇舌,說不定還會動手,傷了雙方的和氣。而且,他也沒有爭權奪利之心,所以隻想用這些年,做一個太穀門的默默守護者,希望暗中幫助其度過難關。可是既然被範翼認出來了,他也沒有必要隱瞞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那兩名老者,分別介紹了自己,果然正是太穀門的孫、齊二位長老。
“孫道友,你應該剛結成金丹不久吧?看你周身靈力波動略顯紊亂,應該是根基未穩的緣故。這樣吧,我這裏有一瓶聚氣丹,如果服用得當,相信足可以讓你將境界穩固下來,你拿去吧!”
張毅袖袍在桌子上輕輕一拂,一個紅色的玉瓶立刻出現在桌麵之上。
那孫長老打開玉瓶,立刻感覺到一股清新的香氣迎麵撲來,令人精神倍增,果然就是傳說中的聚氣丹。
當年為了尋找一枚聚氣丹,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隻可惜,以太穀門的實力,根本沒有足夠的實力進行煉製,而那些拍賣會上的聚氣丹,又實在太過昂貴,不是他能買的起的。
因此,他一直都沒能得到一粒。所以,直到現在都隻是靠慢慢修煉,來進行鞏固境界,這種速度實在太慢了。如今距離他結丹成功已經過去五年了,境界卻還是沒有鞏固,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還得需要十年的時間,才有可能成功。
如今張毅的這瓶聚氣丹,可以說正好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他頓時欣喜若狂,連忙稱謝道:“多謝張道友慷慨解囊。以後但凡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盡管開口,老夫定然不會推辭。”
張毅輕笑一聲,擺手道:“在下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隻是看在太穀門如今危機重重,多一個高手也能多一分實力,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本門而已。道友不要誤會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