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姥!”張毅將這女子的名字咀嚼一番,暗道:“這名字實在古怪,竟然有人以‘離’字自居,似乎是意有所指,可是又實在說不出什麼名堂。而且,從對方的聲音分析,顯然表麵年齡並不算很大,卻為何要自稱“姥”呢?”
在他的印象中,所謂的“姥姥”,大都是一些老嫗對自己的稱呼,多半不會出現在妙齡女子身上的。
不過,自己與此女初次見麵,就算分析半天,也很難理出個頭緒。以他看來,這多半是這女子假托之名罷了,不願以實名相告。這也說得過去,畢竟雙方第一次見麵,對方懷有戒心,也在情理之中。
“這名字真怪!”張毅隨口說了一句,然後掃了一眼背後,發現跟隨著此女的孩童,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他也不太在意,繼續問道,“道友來這裏,是想交換什麼東西麼?說不定在下身上就有道友想要的呢!”
他愈發的對這“離姥”好奇起來,直覺告訴他,此女必定與自己有些淵源。若是可以掀開她的麵紗,或許結果就能夠揭曉。可是,自己無緣無故,實在沒有這樣做的理由。而且,萬一自己猜測錯誤,勢必會得罪此女,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沒有。”那女子卻並不領張毅的情,語氣生硬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這一次,輪到張毅愣住了。
對方連需要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說下出這樣的結論,未免太武斷了吧?
他苦笑著搖頭道:“這可也未必。在下雖然不是出身什麼名門,但自認身上還是有一些寶物的。道友何不說出來聽聽。”
“我需要朝鳳草,你有麼?此草隻在鬼靈州大凶之地,才有一些。以道友新進階元嬰不久,又怎麼會有這等東西。”此女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落寞的感覺,似乎心思根本不在這靈草之上。
“若是其他靈草還好說些,但這朝鳳草,的確不太好尋找。不瞞你說,在下也正是為了這朝鳳草而來的。”張毅沉思了片刻後,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因為對他來說,隻要進入極陽之地,對於朝鳳草的依賴,可以降到最後,即便最後尋之不見,也沒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多花點時間,用來鞏固境界就是了。
“你也需要朝鳳草?”此女頗為怪異的看著張毅,但見他神色坦然,並非信口開河,才終於相信了,“既然道友需要,那小女子就讓給你吧!據我得到的消息,此草如今隻有那紫冠修士擁有。此人姓馬,單名一個鏤字,雖是仙修,但與三泉室往來極其密切,前幾日才剛從鬼靈州回來。”
說到後來,此女似乎是對那紫冠修為有著幾分忌憚,改用隔空傳音,將那紫冠修士的來曆,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張毅心中一喜,能有朝鳳草的下落,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他的心中又有些懷疑,此女既然也是為了此草而來,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將靈草讓給自己,而且剛才那話,分明是在提醒自己,紫冠修士乃是背景非同一般,不可大意。
兩人若真的素未蒙麵的話,對方絕不可能這般對待自己。再結合此女之前的種種表現,張毅心中更加篤信起來。
可是,既然此女不願意承認,他也不好勉強,隻是暗暗留下罷了!
這時,密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九尺多高的身影闖了進來,風塵仆仆,攜帶者一陣寒風。
這時眾人才看清,來的並非一人,而是一男一女兩人。
隻是因為那男子實在太過高大,又緊緊將那女子擁攏在懷中,才使人誤以為對方隻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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