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張毅持著劍柄的大手用力一攪,青衫修士的胸口處立刻化為了一灘肉泥,被張毅一腳踹飛了出去。
青衫修士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直到他死亡的那一刻,元神都沒來得及逃出。
張毅帶著兩女一路上橫衝直撞,那些在冰窟中的祭祀殿的長老,才不過一個照麵就被他幹淨利落的解決掉,根本沒有一合之敵。這也是因為兩者之間的境界相差太過懸殊的緣故,他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傳訊。
當三人急匆匆來到洞口時,卻猛然間停住了腳步,心頭微震的看著對麵,臉色同時一沉。
隻見前方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七八名雙眉斑白的冰炎族修士,而且大部分人的氣息都在元嬰期以上。
為首之人是一名穿著白裙的美貌女子,白皙的臉蛋兒上冷凝如雪,給人一種不可親近的感覺。
不過,她的一頭青絲垂到腰際,正好襯托出其身體美妙的線條。
在此女的旁邊站著一名紫袍修士,神色有些淡然,腳下不七不八的站著,卻如同一座山嶽般,讓人不容小視。
“張毅道友,咱們又見麵了。”那祭祀殿聖女妘淩霄如同見到熟人一般,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的對張毅說道。
張毅自然知道,對方是在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在跟自己說話。當初,此女在自己手上吃虧可不小,非但兩名結丹期長老全部被自己所殺,甚至連冰炎一族的聖獸都被自己搶走了,對方不惱恨才怪。
“哈哈,聖女別來無恙?這麼多年未見,聖女容姿依舊,倒是修士提高了不少。”張毅仰天打了個哈哈,隨意的道。
“我真沒有料到,閣下竟然如何大的膽子,敢闖入我們祭祀殿中。難道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就能夠對抗我們整個祭祀殿麼?這些年聖獸一直感覺焦躁不安,應該也是你搗的鬼吧?”聖女明眸閃爍,冷冰冰的說道。
“嘿嘿,看來在下的感應不錯,兩縷聖獸殘魂之間,果然有一些聯係的。難怪我一直想要煉化此殘魂,卻總是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意誌從萬裏之外阻撓於我。”猜想被證實,張毅總算鬆了口氣。
“你倒是承認的爽快。哼,你這次來風雪大陸,應該也是在打聖獸魂魄的主意吧?隻是你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行蹤會這麼快就暴露吧?”聖女丹唇一抿,一股殺機在星眸中湧現,語氣越發的冰冷了。
張毅聳了聳肩,輕笑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來此地,也是為了毀去聖獸魂魄,無論什麼時候被發現,都是一樣。隻不過,我不太希望在祭祀殿中冒險罷了。”
“好大的口氣。”那名紫袍修士怒哼一聲,說道,“聖女何必跟此人廢話,直接將其擒下再說。”
聖女輕輕點頭,說道,“大長老說得是。不過此人身上懷有本族的聖物,經過這些年來,應該已經煉化了幾分,威力非同小可,諸位長老還要小心才是。分出兩名長老對付此人身後的女子,其餘人一起對付這人。”
“聖女盡管放心。那聖物雖然威力巨大,但以此人元嬰後期的修為,頂多隻能修煉到馭寶靈訣第二層罷了。何況,我們冰炎一族所修煉的,全都是冰屬性功法,對聖物中的寒氣具有一定的免疫之力,未必就會落入下風。”紫袍修士一番分析下來,頓時讓其他人心中大安。
紫玉葫蘆作為冰炎一族的聖物,再沒人比冰炎族大長老更了解此物的特性了,因此他的話足以說服眾人。
這時,從聖女妘淩霄的背後走出了兩名白發老者,全都是祭祀殿元嬰初期的長老,明顯衝著榮萱與催昕月去的。
榮萱倒還好一些,早已知道了張毅與祭祀殿眾人的矛盾,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