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靠岸,風蕭衡揭開簾子第一個走了出去.手依舊持著竹簾,秦嵐略彎細腰手撫風蕭衡右手出了船艙.
見以有不少人登樓,秦嵐未等他們全部出來便探頭一看究竟,未料這紙膜隻能清晰看到裏麵的人影卻不能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進去看吧!今年這個活動其實是逸清的一個好友買下的,和他關係好的都好供你一隻船從偏道走.”風蕭衡解釋道.臉上泛著燈光,燦如星辰的雙眸閃動著流光.
秦嵐望向那艘船,那船外觀雖不好看,內部卻十分舒適,擺設也很得體,坐在裏麵不會感覺擁擠也不會感覺寬敞,不管是舒適方麵還是環境方麵他都想的非常好.
秦嵐暗歎此男子心思真是緊密.
秦嵐和上官琪英攜手一起登塔,第一層便把好多名人墨客難住.秦嵐張望了一下卻沒見到熟悉的人.心想她們應該沒來. 塔底很空曠,見他們麵對一副副美人圖緊皺眉頭,秦嵐思感做畫之人的技術,令人深思而慮,不覺陷入其中.而此次的題目便是做詩一首怎能叫人不為畫所吸引.
見畫中之人風韻隱現,直引人探索,修長的曲線微泛白光,一雙明眸在枯樹下交織.秦嵐繼續向前觀望,每一副畫的韻味都各有不同. 秦嵐對此都毫無感覺,正欲失去興趣之時卻見塔角一幅畫有著一種親切感,畫中女子如仙般美貌卻在各幅妖媚畫中略失色彩.
畫中女子柳眉明目,笑如春風,手持長劍卻一身素衣輕微飄起,帶著一絲黑暗的味道,與外貌散發的氣質是那麼相符,便是秦嵐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或者是做畫之人水平高超亦或許是畫中女子真實存在,其間兩種氣質絲毫不存在厭惡之感.相反,讓人覺得有種與眾不同.
這女子真似在哪裏見過一般.秦嵐深思,竟想不起來,取下此畫,秦嵐細細觀察,未覺有人站於身旁.
站立良久秦嵐忽聞旁人道:“姑娘真是好眼力,此畫正是老朽得意之作.故放此.”秦嵐打量此人.白鬢存於發間,卻是膚嫩至極,一雙如深海般的雙目在月光下發光.全身散發著文人墨客的氣息.
秦嵐細看畫中女子,口中吟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
身旁之人默然,細細品味著秦嵐所吟之詩,驀的射出觀華,將畫接去,擺放在桌上,研墨持筆,再次回味一番,動手寫下.
秦嵐靠案,見他下筆順暢流利,如行雲流水般,筆峰盡現,一行字幕出現在畫間右側.秦嵐忽的想起畫中女子是誰,便是那位在邊關土地見到的那位素衣女子.
那般氣息,那般笑容,真乃絕色,秦嵐心想,見那人完筆,在畫上輕呼一番,筆墨幹燥後將畫卷收起道:“姑娘可上第二層了,原先以有幾位上去了也有下來之人,願姑娘可以通過,這幅畫便送與姑娘.”
秦嵐接過畫謝過畫畫之人,對上官琪英道:“我先上去了,你們後麵跟來.”上官琪英麵目抽精,結巴道:“這,這麼快?”
秦嵐對他們揮揮手,示意自己先上去,門欄打開秦嵐踏上第二層.剛到第二層便有一薰香撲麵而來.整個人神經緊繃,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危險萬分,這是她一向養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