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臨凡報上一記溫柔的笑容,我便一個人獨自回到了房間裏。
最近感覺整個世界都忙碌了起來,再也不是曾經那種安靜與平和了,仿佛突然有什麼撕裂時空而來,一下子便闖入了我的生活。
洗好澡之後,我換了一身柔軟的純綿製睡衣,躺在了床上並輕輕拉好了被子,原來,雲南的夜也可以這樣冷。
“估計胡布那孩子,應該會很認真地練習聚氣了吧!”張臨凡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蜷縮在一起,是不是很冷?”
感覺到床微微一沉,跟著便是被子讓人揭起了一角,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將我整個包裹其中。
“你在夢遊嗎?”我往床裏躲了躲,頭也不回小聲地嘀咕道。
再次靠近將我緊緊抱住,張臨凡的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嗬了口氣,道:“是不是白天血流得太多,現在覺得很辛苦?如果不想說話,那我們可以做些別的!”
話音一落,他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後頸項處,跟著是耳後。
“喂!”我竭盡全力地去躲避,然而,我身在床的裏側,又有把床一側貼牆的習慣,如此一來,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退路可躲,除非是越過張臨凡下床,又或者把牆掏個窟窿。
“怎麼不躲了?”吻突然停了下來,張臨凡略顯驚訝地在我耳邊小聲問道,“還是你也和我想的一樣?”
他想的是什麼,我很清楚,但是,我卻沒有如他所想,同他想的一樣,盡管我活了這麼久,偶爾也算看透世間男女之事,並不看重卻不意味著不在乎,所以,到如今我也並不想如此輕易就交出自己的身子。
“我想的自然跟你不一樣!”輕輕地緊了緊自己的被子,我深吸了一口氣,道,“臨凡,你確定你自己對我的想法嗎?”
“嗯?”張臨凡疑惑地問道,“傻啊,我當然確定!”
轉過身去撲進他懷裏,我感覺自己從未像今天這樣像極了一個女人,就這樣蜷縮在他的懷裏,仿佛過去曾經曆過的一切傷痛都在漸漸被撫平。
我的舉動嚇了張臨凡一步,他下意識地將我抱了抱,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就撲進我懷裏了?”
搖了搖頭,我笑道:“我隻是喜歡這樣的踏實,你讓我覺得很踏實!”
笑著翻過身來將我壓在身下,張臨凡低下頭來,俯望著我的臉,道:“那,我能不能繼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心髒陡然停跳了一拍,我搖了搖頭,開始用力地推他。
“別鬧了!”明明是想要拒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看話聽上去卻像在撒嬌,“你快回你房間去!”
說完,我便起身下床,示意他趕緊離開。
“為什麼?”張臨凡的表情從起初的溫柔,驟然變成了不悅,猛地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將我拽回他的身邊,大聲地質問道,“為什麼?”
我哪裏想得到他會突然發難,一個不留神就直接摔回了他的懷裏。
不知道是自己下意識所為,還是自己有意而為之,反正,我靈氣一掬竟硬生生地將他彈開了幾步,甚至撞到了床上的紅木幃杆。然而,他卻仍舊麵沉如水,薄唇緊抿,雙手握著我的肩膀不見一絲鬆懈,那雙清澈神秘的眸子裏,竟然暗湧著一股無形的黑氣。
向來都知道他的手把勁兒大,卻不想竟然是如此之大,仿佛再多施一分力就會將我的骨頭捏得粉碎一般。
沒辦法,鬥力氣我是必輸無疑,所以,我隻能掬出大地之氣,先把這個發了燥的小動物從麵前彈開再說。
結果,我的靈氣還未掬合進掌中,他竟然先發置人,一把將我重新按回了床上,跟著再次壓了上來,隻不過這一回,他將身體也貼了上來。
說實話,就算不看我也知道當下這個姿勢的奇妙!
現代社會什麼都很發達,也是什麼都很開放,那些但凡會打廣電局擦邊球的影視作品裏,總是會看到我們現在這種略顯香豔與暗示的畫麵。
我這邊胡思亂想著,張臨凡那邊卻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頸項間先是傳來微微酥麻的吻,吻著吻著,我便吃了疼,不知道為什麼,張臨凡竟然開口在啃咬了起來,以前,我就隻記得他的牙齒很白很整齊,白得如同瓷片,卻不想竟然還會如此的尖利。
之前本就失血過多渾身無力的我,被他這麼鉗住身體並壓在床上,更是完全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