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餅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說我們這次來呢,的的確確是打算找你要說法的,不過我們卻並不打算讓你承受皮肉之痛,畢竟這種方式太膚淺了,你說對不對?
“那你們到底打算怎麼做?”周遠山有點詫異,微怔之下抬頭看著張小餅,一臉的茫然。
張小餅笑笑,從懷裏掏出一個製作精美的小木匣子,將那木匣子打開,輕輕抖出了裏麵的黃布絲帛,說這個是我從阿讚法師的屍體上搜到的,之前他曾經拿著這東西逼問過我,要我給他破解上麵的秘密,不過我看出這路線圖並不完整,我很想知道,另外殘缺的部分在哪兒?
我和張小餅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姓周的若想免受皮肉之苦,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總得拿出點有價值的東西,才能平息掉我們兩個人心中的怒火。
當張小餅拿出絲帛的時候,我明顯察覺到對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盡管這老狐狸將眼神隱藏得很好,可這些細節又哪能瞞得過我們的眼睛。
張小餅似笑非笑,說怎麼,你還沒想好要不要開口嗎?
周遠山陰沉著臉,好似鐵板一塊,說這東西是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哦,你不知道嗎?”我冷笑一聲,大步朝著周遠山走過去,在他驚呼聲中,將一點綠色的磷光粉灑在他身上。
“你幹什麼,給我灑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周遠山下意識就要反抗,卻被我一隻手按著肩頭,鉗製得死死的,撒完磷光粉之後,我立刻退回來,望著雙目煙塵的周遠山冷笑道,“周總,我個人覺得,你最好還是和做一些,把這絲帛上的秘密告訴我們,你這成天養尊處優的,恐怕這輩子也沒嚐試過被人審問的滋味,待會發作起來可能會很痛苦。”
這些磷光粉並非是我自己的,而是小彩在出發前偷偷給我的“花粉”,誕生自那棵已經被我煉化的樹妖,至於這神秘的“花粉”究竟有什麼作用,小彩並未直接告訴我,隻說將這玩意塗抹一點在敵人身上,一定會讓對方爽到想死。
我決心現在周遠山身上做點試驗,看看這玩意是否有小彩所說的那麼神奇,倘若真管用,以後行走江湖,我就不需要通過下咒的方式審訊敵人了。
畢竟老給人下邪咒並不是我的風格,搞不好人家都能拿我當壞人。呃……好吧,按照時下的道德標準,我的確稱不上是什麼好人,隻是壞得也不夠徹底。
周遠山說道,“你想嚇我?小夥子,雖然你手段很高明,可你吃過的鹽畢竟還是太少了,我現在的勢力是我一點一點打拚下來的,老子拿著西瓜刀砍人的時候,連你爹都還在嘬奶呢,想用這一套逼我就範,你想得太天真了!”
我說周總,話可不要說得太滿,我敬重老一輩的人,也加敬重硬漢,如果你能撐得過去,自然還有更爽的在後頭。
張小餅已經迫不及待了,忙著催促我說小寒,別耽誤了,趕緊讓我看看這些東西的妙用。
我說好,然後點頭,用精神溝通小彩,隨後輕輕打了個響指。這些花粉都彌漫著磷粉一樣的色澤,在小彩的催動之下,立刻沿著周遠山的毛孔滲入了進去,兩秒鍾後,周遠山整個半邊臉都變綠了,渾身篩糠一樣地抖動著,表情越來越難受,露出如同吞了大便卻吐不出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