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毓的發言結束,法官宣布開始投票。魏毓帶頭把7根手指舉起來。最後驗票,魏毓和張泉彬平票,各得了四票。
進入兩人的solo時間。
按號數,還是張泉彬先發言,他說:“我就是一普通村民身份,我剛才提出的,就是一種玩法,大家可聽可不聽,沒想到魏毓會抓著我這一點打我,這是我沒想到的。希望好人能夠看清形勢,這一局把票投給魏毓,她這麼誣陷我,她肯定是一匹狼。或者,出我也沒關係,但是出了我好人就難玩了,大家要想清楚。”
輪到魏毓發言,魏毓先是笑了,然後才說:“剛才的票型我看出一點問題,我留著一會兒說。我先來給大家盤一盤,這7號張泉彬為什麼是狼。在狼人殺這個遊戲裏,有一種聊爆式發言,就是張泉彬剛才那種。他上次的發言我已經給大家分析過了,我現在跟大家說他這一局的發言為什麼是狼。張泉彬剛才的發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仔細聽,他說了一句:‘出我也沒關係’。什麼叫做出我也沒關係?你要是作為一個好人身份,你應該是有強烈的求生欲的,可是你剛才說什麼?你語氣裏暗帶威脅,威脅投票的其他好人,說出了你這遊戲就玩不下去了,這並不是一個好人的心態。”
魏毓看著張泉彬,一字一句地說:“第一夜,是平安夜。這說明我們好人警推在前,隻要我們這輪推出一個狼人,那好人是有巨大優勢的,你憑什麼說推了你這遊戲就難玩了?所以你,必然是一匹狼。”
魏毓敲了敲桌子,把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現在,我給大家分析剛才的票型。剛才是我,劉玄同,黃盛的女朋友和張貝珊把票投給了張泉彬。而談健把票投給了齊澄,因為齊澄穿了他預言家的衣服,所以他要踩死他。那剩下的人,把票掛在我身上的人,都是誰?我給大家分析分析。齊澄,他一匹狼悍跳預言家發我查殺。夏盈盈,又是一匹狼穿我女巫的衣服站邊齊澄。還有張泉彬,他是我從邏輯上盤出的一匹狼。現下三狼找齊,他們綁票要把我一個真女巫歸出去。但是!”
魏毓看向黃盛,
“你5號黃盛,作為場上唯一的明獵人,你怎麼就站邊了齊澄把票投給我?齊澄既然說我是狼人,那請問我的狼同伴又在哪裏?是投張泉彬票的劉玄同,張貝珊和你女朋友?這狼坑不對啊,可平白多出一個來。所以黃盛,你好好想想吧,你作為神職,可要認清形勢,切忌站錯隊伍啊。”
魏毓發言完畢,法官宣布再次投票。這次投票對象的範圍,隻集中在魏毓和張泉彬兩個人身上,而他們兩個人,不具有投票的功能。
投票結束,張泉彬四票出局。談健,劉玄同,張貝珊和黃盛女朋友把票投給了他。而齊澄,夏盈盈和黃盛的票依然掛在魏毓身上。
張泉彬估計是生氣了,遺言留得十分任性,
“我是好人,魏毓是狼人,完畢。”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劉玄同和談健要殺真的預言家齊澄,魏毓不讓。她指刀女巫夏盈盈,她估計今晚夏盈盈會開毒毒死她,她和夏盈盈一起死的話,至少能攪渾場上的局勢,讓好人一時分不清楚誰才是那個真正的女巫。
魏毓給談健打手勢,讓他和齊澄繼續悍跳預言家,並發劉玄同查殺,讓劉玄同在適當的時候自爆,坐實談健預言家的身份。然後在自爆的夜裏殺黃盛,讓他開出那一槍。
天亮了,法官宣布:“昨晚魏毓和夏盈盈死亡,沒有遺言。”
魏毓和夏盈盈移步到旁邊,繼續看他們玩。
齊澄發言:“我一直沒有發言的機會,我是真預言家,談健和我對跳,那他就是狼。我昨晚驗了站邊魏毓給張泉彬投票的張貝珊,她是好人。那我們這局就把談健推出去,好人不難玩。”
到了談健發言,他和齊澄的套路大同小異,隻是給劉玄同發了查殺,
“我昨晚驗了6號劉玄同,是個狼人,今天全票出我的查殺。聽清楚,今天全票出我的查殺,6號劉玄同。”
到黃盛發言,他提出了一個一直被大家忽略的問題:“昨晚魏毓和夏盈盈雙死,她們兩個可是對跳女巫的人。那真女巫到底是誰?這狼人會玩啊,放著預言家不刀,刀了一女巫,讓我們好人分不清誰是真女巫,誰是真預言家。現在兩預言家,一個發了查殺,一個發了金水。兩預言家不能出,那我們這局試著走一走查殺?走咱小同弟弟試試?”
黃盛原本隻是開玩笑的隨便說了句,這劉玄同還沒發言,他也是不敢擅自就把劉玄同歸票出去。沒想到劉玄同一拍桌子,高聲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