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的話就有點麻煩了,真的預言家已經拿到了警徽,且報了她的查殺。現在隻有女巫站出來說明昨晚是她救得魏毓,魏毓才有可能在這一局的白天活下去。
第一輪發言開始,魏毓還是夾在中間發言,不大好的位置。
已經有平民想要跟著預言家的步伐走了,揚言要在這一局要把魏毓推出去。
拜托,她昨晚上自殺可不是為了讓人在白天給她推出去的。
到了魏毓發言,她隻有給在她之後發言的狼同伴們遞話:“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把警徽給到安老師。在我清楚知道我自己是一張村民牌的同時,安老師在我這裏就是鐵狼了。之前警上有三個預言家對跳,但是其中有兩個退水。我這裏聊不清楚你們的身份,但是我在知道安老師是假的預言家後,我希望真的預言家能跳出來替我說話,我不想就這樣被白白冤死。”
魏毓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在她之後發言的狼同伴們,隨便你們誰起來跳個預言家吧,不然我可能就要被歸出去了,那我昨晚不是白白自殺了。
也不知道她的狼同伴們領會了她的意思沒有。
在魏毓之後發言的,就是今天來宣傳作品的男一號,孫申。他在魏毓發言過後起跳了預言家,說他昨夜驗得人是魏毓,魏毓是一個好人,那麼發魏毓查殺的安老師必是一匹狼。
魏毓有點納悶,這個孫申並不是她的狼同伴,他如今這麼強勢地起跳預言家保她,究竟是什麼用意?
對了,如果孫申是女巫的話,這一切就能解釋清楚了。他如果是女巫,他肯定就知道昨晚死的人是魏毓,在暫時聯想不到狼自殺的情況下,那魏毓的身份就是無限做好,所以他在不想挑明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選擇跳預言家身份和安九年硬剛。
魏毓心裏已經篤定他就是女巫了。
接下來她的狼同伴,也是非常會看人眼色的文寶,在他發言的時候起跳了女巫,並且聲明第一夜死的人就是魏毓,給魏毓發了一個大大的銀水。
這波穩了,魏毓心想。真正的女巫跳了預言家的身份,那就擺明了把他女巫的衣服讓給別人隨便穿。隻要後麵不要再有暴民出來跳個預言家和女巫的身份,那魏毓在這一局白天就出不去了。
然而,too young too simple!
也是固定MC之一的演員大山和魏毓的狼隊友文寶對跳了女巫的身份,並且揚言第一晚死的人是安九年,是他開出解藥救得人。
這大山才是奇葩,他在警上競選的時候就起來悍跳了預言家,然後又在安九年的威脅下退水。如今他又跳了個女巫身份,也不知他到底要向著那邊玩。
得,魏毓在這局的命運又成了未知數。
現在場上兩個預言家和兩個女巫在對跳,魏毓是這兩撥人中的一張焦點牌。正確的玩法是兩個女巫不要動,反正真正的女巫手裏還有一瓶毒藥,他們兩個的身份問題自可以讓他們到晚上去解決。
要怎麼解決啊?要不是不能說話魏毓都要咆哮了,這兩女巫都是假的,你要他們怎麼在晚上解決?
兩個辨不清真假的預言家也暫時不能動,所以魏毓成為了一張抗推牌,反正她是一村民嘛,死了不就死了嘛,這是一個屠邊局,死一村民算不上什麼大事。
事情怎麼就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呢?這是魏毓沒有想到的局麵。
她原本是沒有料到女巫會救她,所以她覺得她死了之後的身份就能無限做好,並且髒死一個人。可女巫救她就救她吧,偏偏這個女巫不知道哪個筋不對勁,非要跳個預言家身份來保她。還有就是那個大山,你說你一村民能不能就盡好自己村民的本分,你幹嘛非得跳個神呢?
總之,魏毓就這樣在第一局白天被票出去了。
也就是說,她昨晚白死了。
現在警推在前,對她們狼人非常不利。
但好在現在場上有兩個對立麵形成了,分別是以真預言家和假女巫為首的一派,以及真女巫和狼人為首的一派,隻要這兩派能撕起來,她們就還有贏的機會。
魏毓第一個離場,去了休息室。
導演笑眯眯地跟她說:“玩脫了吧?你這自殺可有點不值當。”
那是因為大山那個野路子的攪和,不然她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當然魏毓也沒有跟導演抱怨,這事她也就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遊戲場上的事不帶到生活中來,是她玩遊戲的原則。
魏毓在休息室裏觀看這場遊戲繼續進行。
魏毓也不知道她剩餘的狼同伴們能不能看出孫申是女巫,如果能看出來,今晚就應該殺了他,把髒水潑到安九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