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邊響起小鳥的叫聲,又是一天的來臨。“吱”地一聲,門打開了,是小虞。“小姐該起來了,要不然上學就遲到了。”我從床上起來,伸了伸懶腰,“早上好,小虞!”“小姐,克裏叔叔和少爺在大廳上等你呢,似乎要問你昨晚的事?”是嗎,哎,忘了還有這檔子事,麵對他們比麵對那個——殷風還難。“早上好呀!”我走進大廳向他們打著招呼,“姐,你昨晚怎麼一個人先回來,害我們擔心了老半天,”雲翔急切地問我,“沒有呀,那裏實在是無聊了,我就先回來了。”“小姐,就算是這樣,您也應該和我打聲招呼呀,我昨晚差點沒把都府給翻了個來找你,幸好星燕小姐說你有可能已經一個人回來了,我們才打算先回來看看,你回來沒有,要是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族長夫人交代呢?”看到克裏一副差點老淚縱橫的樣子,我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呀,真是沒有辦法呀,我也不想呀,可是事出有因,我總不能說我在別人家的池子邊上睡著了吧,這也太沒麵子了,打死也不能說的。“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嘛!”“可是小虞說你昨天晚上差點暈倒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呀?”克裏仍然不肯放過我,這時我心裏有些埋怨小虞的多嘴了,“克裏叔叔,你想想呀,從都主府我一路走回來,我能不累嗎?”我目前也隻有這樣應付他們了,“原來如此呀!”他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真是笨死了,哎,誰叫自己聰明的無與倫比呢?(作:臭美,總是不忘誇獎自己一番,這樣的理由隻有笨蛋才會相信,那幾個就是。笛:你是不是挨揍挨上癮了,一天不打你就一天噪得慌是吧,嘿…嘿…嘿…作:啊!我可是作者呀,我怎麼這麼命苦呀!啊!)
都主府偏廳
“喂,老公,你有沒有注意到風兒,他今天不對頭呀!”殷夫人推了推殷正的胳膊,“是呀,我也發現他不對,他一大早從房裏出來,就咧著嘴在笑呀,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風兒這個樣子,太失常了。”兩夫妻交換了一下眼神,就開始行動了。“風兒,在想什麼呢?”殷夫人打開話匣子,“沒…沒有呀。”這時的殷風才緩過神來,“沒什麼,我看不像呀,兒子你昨晚還臭著一張臉,早上是怎麼了,你一直在笑呀?!”殷夫人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有嗎?我在笑,”殷風有些難以置信自己會這樣,“難道我的心被她注滿了嗎?所以我才笑。”殷夫人的耳朵最尖,聽到了一些,“風兒,她,哪個她呀?”“沒有什麼呀?”“我可是你娘呀,你動動眉毛,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風兒,昨晚上你是不是遇到合心意的姑娘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來告訴娘,她是誰,娘幫你做主!”殷夫人迫切地不得了,“娘,你這麼做會嚇壞她的。”殷風脫口而出,“真的有這個人呀,她是誰?快說,我和你爹會幫你的。”殷夫人已經想到以後齊家融融的場景了,“是呀,風兒,你爹我會幫你的,說,是哪家姑娘呀?”殷正也來湊熱鬧,殷風看到這樣的場麵,似乎不能不說了,“我不知道她是誰,我隻知道昨天隻見過她一次,就已經讓我難以忘懷了,現在我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倩影,娘,這算不算是一見鍾情呀!”殷夫人摸摸兒子的頭,“那當然是了,傻兒子,想當初你爹對我也是這樣的,不信問你爹。”殷夫人示意殷正,“是呀,風兒,想當初我第一眼看到你娘,我就知道我已經愛上她了,以後都不可能會離開她了,因為沒有了她,我以後的人生會乏味無趣,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是生不如死呀!”殷正聲情並茂地演說著,“是嗎?難道我看到她時,我就已經愛上她了嗎?”殷風疑惑著,“可是我不知道她是誰,連她叫什麼我都不知道?”
“這個好辦,昨晚上能夠進入這個晚會的人並不多,查一查就知道她是誰了,對了她有什麼特征嗎?”殷正問,“她穿著一件粉綠的晚禮裝,最特別的是她脖子上戴了一顆雪亮的的珍珠鏈。”殷風回憶著,他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昨晚伊人差點落水被自己抱入懷中的場麵。“有這些個線索就不難找了,交給老爹吧。我現在就去。”殷正起身離開了大廳,“放心吧,風兒,我們呀都等著娶媳婦呢,我們會用心找的,對了,”殷夫人指著客廳說,“白山和莫恩一大早就來了,現在在客廳呢,你去找他們吧,其他的事就不要多想了,一切有我和你爹呢,知道嗎?”殷風點點頭,“是的,娘。”他起身到了客廳,“白山、莫恩你們來了。”莫恩先開口說:“阿風,我們夠朋友吧,知道你昨晚沒有選中意中人,我們這幫朋友今天就來好好安慰你,你不要太擔心了,再過幾天采茵就來要這裏上學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從小就對你告白的小妹妹了,哈哈哈!”“你今天來是故意糗我的,是嗎?”殷風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在吱吱作響,“好了,別鬧了,莫恩,”白山轉而對殷風說,“的確,我妹妹再過幾天就學成歸來,要在‘皇都學院’重新學習了,她在超魔法師——安妮·蒙的教導下,已經是脫胎換骨了,安妮老師是中州大陸排名第四的高手,想必采茵在她的教導之下會更出色的。”白山訴說著,“阿風,你應該知道采茵這麼辛苦的學習法術都是為了你呀。”殷風為難地看著眼前的好友:“白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瞞你什麼,我一直以來隻把采茵當妹妹看待呀,你知道我爹娘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所以我對采茵特別的照顧,就是因為我幫她當我自己的親妹妹,可是我不曾想過會弄成這樣子的。”白山歎氣著說:“是的,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采茵都不明白,當初你可以用她法術不好敷衍她,可是現在卻不行了,我想說的是你難道真的不可以接受她嗎?”看著好友期盼地目光,自己真是不忍心呀,“對不起白山,以前不可能,現在更不可能了。”殷風決定據實以告,“為什麼?”白山有些激動,“是呀,阿風,連我都覺得采茵對你的一片深情,你是不可以辜負的,她為了你的確付出了很多。”莫恩也勸說著,看到他們這樣,殷風為難極了。“因為我心裏已經有了人了。”“怎麼可能,你昨晚還跟我們說,你不會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生活一輩子,為什麼現在?”白山有些不信,他以為是殷風為了拒絕采茵故意這麼說的,“是的,就是今天我也依然這麼說,我不會和沒有感情的人生活一輩子,可是就在我昨晚送你們走了之後,我遇上了她,沒有什麼理由,喜歡就是喜歡,就像我娘說的,愛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她就給了我這種感覺,我想我是不可以沒有她的,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我。”白山和莫恩有些難以相信,“你隻是昨晚見她,你就敢說你愛她嗎?”白山質問,“是的,我敢,雖然隻有一麵,可是卻注滿了我的心田,我想我是被套住了。”殷風回答著,“既然如此,白山,算了吧,”莫恩勸白山,“這是阿風和采茵的緣份,強求不來的。”白山無力地坐到沙發上,“我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勉強,可是我不忍心采茵痛苦呀,她到底是我的妹妹,是我唯一的妹妹呀!”殷風隨後坐下,“對於采茵,我隻能抱歉了,對於我來說是我沒有這個福氣和她這樣好的女孩共結連理,對不起,白山!”“算了,我也知道這種事是強求不來的,是我難為你才是!”白山拍拍好友的肩,“這才對嘛,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呀!”莫恩強插進來說,“話說回來呀,阿風,你說的那個女孩是誰呀,我們見過嗎?”殷風搔搔頭說:“我也不知道!”“什麼,不是吧,你不知道人家是誰,就敢說你愛她,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糊塗呀!”兩人大叫,“我的確是不知她叫什麼,可是我卻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逃不掉了。”兩人看著好友的神情,想必是真的了,因為堂堂的少都主何曾出現過這副神情,跟他做了二十年朋友,他們也未曾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