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白灝有點按捺不住,他直接把店裏麵所有的人都趕到了外麵,這一舉動才引起那生意人的注意。
所謂生意人,不過是個代名詞而已,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是身份和姓名。
耒陽也被白灝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和生意人有過幾麵之緣,都是蒂憐帶她一起來的。
生意人明顯還記得耒陽。
“耒小姐,這次你的朋友的脾氣有點暴,可是來砸場子的?”生意人冷笑一聲。
耒陽正欲解釋,不過被白灝拉到了身後。
“你就是生意人?我們需要信鴿。”白灝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憑著一點優越感,總是為難別人。
“我要是不呢……”
“那就殺了你。”白灝毫不客氣打斷了生意人的話,一手更是掐住了生意人的脖子。
生意人閉上眼睛,淡淡回了句,“沒有令牌我就算死都不會給你們鴿子的。”
白灝心裏麵到底是鬆了口氣,還以為這人有多厲害,原來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耒陽。”白灝淡淡提醒了句,耒陽肯定有生意人口中所說的令牌。
耒陽隨即就拿出了一塊玉牌,白灝大概看了下玉牌的模樣,把上麵的圖案記在了腦中。
生意人確定無誤後,就帶著兩人往裏麵走去。
在店的後麵,有許多鴿子,其中有一部分並沒有讓鴿子自由活動,而是被關在了一些小籠子中。
“按照規矩,一次隻能拿走一個,你們自己挑選吧,籠子裏邊的都可以。”生意人提醒道。
白灝和耒陽對視了眼後,耒陽就上前去拿了個。
看鴿子到手,白灝也鬆開了手,他們並不打算在牧羊城逗留太長的時間,馬上就離開了這家店。
既然鴿子已經到手,也不用那麼著急把把信送出去。
進城容易,出城卻難。
不知道京城的消息是不是傳到了牧羊城,不然怎麼會是這麼森嚴,兩人還是費了不少功夫。
“白大哥,牧羊城應該不安全了,咱們必須要趁早離開。”耒陽怕白灝知道這信鴿的秘密後單獨離開,要喝酒在這稱呼上一改,算是跟白灝套了套近乎。
白灝對耒陽的每個字都很敏感,自然把注意力放在了“白大哥”幾個字眼上,他也是笑笑。
耒陽這人還是挺聰明,隻可惜遇到了白灝。
“你說得沒錯,先回董員外家把信寫好,然後就走。”
離預計回家的時間超過了有一會兒,不過董員外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是說他們已經吃過午膳了。
白灝找董員外借來了些紙筆,在吃飯的時候就準備好書信。
鴿子是耒陽放的,畢竟她有經驗,白灝在一邊觀摩。
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就差跟董員外道別。
問了問小逍遙在什麼地方,董員外說在他小妾那,他身邊的小妾也是笑著說林逍遙很聽話,跟他們剛生出來的孩子有點像。
白灝笑著謝絕他們帶路之後就單獨去接林逍遙,他當然別有想法。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林逍遙跟他去萬曆冒險,在這董家正好有個狸貓,來個狸貓換太子是最好的辦法。
等萬曆的事情處理好了後,白灝肯定回來把林逍遙接走,至於那董員外的兒子,隻好在心中默默地道個歉。
白灝也沒有辦法,他不能兼顧到每個人的感受,更不能讓所遇到每個人都不會受傷。
走到那邊後,白灝發現有個丫鬟在那照顧,他直接來了個調虎離山。
留給白灝的時間不是很多,小孩子的衣服又難換,沒多時,白灝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些冷汗。不過還好,最後總算是成功交換,白灝離開之前,多看了一眼林逍遙,默聲發了個誓,等萬曆那邊的事兒處理好了之後就回來。
以董員外的實力,應該不會讓林逍遙受委屈,所以如果在萬曆出了事,隻能把這個秘密托付給個信賴的人,總不能讓這個成為永遠的謎。
抱到嬰兒之後,白灝也沒有再去董員外身邊,而是徑直回到了馬車上,然後讓人去告訴一聲。
沒過多長一會兒,董員外和耒陽也到了府門之外。
白灝匆匆跟董員外說了幾句就把嬰兒塞給了耒陽,旋即就讓耒陽坐上馬車。
那董員外一臉笑意想要留白灝他們多住幾天的,結果話還沒說完白灝就駕著馬車一溜煙而去。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董家村。
白灝倒是沒擔心他們追出來,這麼小的孩子應該不會被發現。
突然,耒陽掀開了簾子。
“白大哥,你是不是抱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