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麼給我嬉皮笑臉的!”賈澤天怒罵道,“冉羽靈,這主意是你給他出的吧?”
“這事兒是我自己做的,你不要往羽靈身上扯。”我沒好氣道。
我擔心他會遷怒於羽靈,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來,畢竟,羽靈是無辜的。
“要不是你,憑他能知道政府的部署?”賈澤天說道。
“是又怎麼樣?”羽靈毫不客氣道。
我一愣,沒想到羽靈一點兒也沒明白我的意思。
“你們金科集團自己明知道那裏要規劃變電站,還假裝不知,昧著良心把房子賣給人家,現在至於出這種事兒?”羽靈冷冷道,“你們也不要怪誰把這事兒捅出去的,說實話,你就是捂的再嚴實,那變電站遲早也是要建的,你以為到了那個時候,你們交了房就萬事大吉了?就沒有考慮過你們的品牌口碑?”
“幫我們?我呸!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處理辦法,現在秦政你個混蛋提前給捅出來,鬧的人心惶惶,對我們金科集團造成的極其惡劣的影響,這個責任,你是逃不掉的!”賈澤天指著我說道。
“我拜托你不要總是埋怨別人,眼睛也不要總是光盯著別人,”我說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你自己心裏沒數麼?要不是你先給我使陰招下絆子,我至於這麼做?”
“你能承認最好,”賈澤天氣急敗壞的說道,“秦政,你特麼給我等著!”
“賈澤天,我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次金域名邸的事,隻是對你上次的事的一點小小的回敬,就像你說的,開胃菜而已,你要是不知好歹,那我也告訴你,後麵還有硬菜呢。”我說道。
賈澤天看著我,笑了,點頭,“行,看來你是非要跟我較量一下子,行,我給你這個機會,說心裏話,我還真想看看你這條臭鹹魚,到底能翻騰起多大的浪花兒來。”
“你如果執迷不悟,一定能看到的。”我說道。
“行,我等著。”賈澤天笑著轉身離開。
陳繼洲走了過來,說道,“什麼情況?他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來為金域名邸的事兒找我唄。”我說道。
“他這麼快就知道是你做的?”
“這還用想麼?”我說道。
羽靈回頭對陳繼洲說道,“陳總,這事兒既然是你給秦政出的主意,剛才為什麼不過來幫幫場子呢?”
我一愣,她怎麼知道這是陳繼洲給我出的主意,我可從沒有跟她說過。
陳繼洲詫異的望著我,以為是我把他給賣了。
羽靈一笑,“你不用這麼看著秦政,不是他告訴我的。”
陳繼洲更覺詫異,“那……冉總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羽靈頗有深意的說道,“我隻是覺得吧,陳總可真是個不錯的朋友。”
陳繼洲一愣,笑道,“您這話說的,那我和秦政是兄弟,他有了難,我肯定得幫的嘛。”
羽靈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回到了座位,繼續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