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冉曉璿居然會如此沒有下限。
我能理解她在家人麵前下不了台,但她大可以直接拉開她爸爸,然後把我們轟出去都行,可誰知道,她居然用這樣的事來汙蔑張三。
我了解張三,他絕對不是那種人,也絕對不會和一個根本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情。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的和冉曉璿做了那種事,以他的性格,他也絕對會無比自責,肯定不會去找劉子文和好的。
所以,很明顯這是冉曉璿為了圓她的上一個謊言,而編出來的另外一個謊話。
可本就在氣頭上的冉宏誌卻當真了,他氣急之下,一拳就打在了張三的臉上!
我當時就急了,一把抓住了冉宏誌,“你特麼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叫襲警?”
張三急忙將我攔住。
“你特麼睡我女兒還在這兒給我耍不要臉!虧你特麼還是個警察!”冉宏誌激動道,“襲警?我告訴你,我不光要打你,我特麼還要告你!我們納稅人交稅養著你們,是讓你們保護我們,不是讓你們欺負我們?我就不信還沒有王法了!我告訴你,我要到你們單位去,找你們領導告你!我看看你這種道德敗壞的警察還有沒有人管!”
張三揉了一下被打痛的臉,說道,“冉叔,我再最後說一遍,我沒有對您的女兒做過任何事情,這一點她自己很清楚,我們是一個法製國家,如果她真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曾經對她做過什麼,那歡迎你們去我單位告我,我單位您女兒也很清楚,如果不行,也可以去法院告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們推薦律師,但我一樣可以告你們誹謗,你們隨意。至於剛才您打我這下,我就當是還我妻子打您女兒那一巴掌了,以後我也不欠她的了。”
“怎麼的?拿誹謗嚇唬我?”冉宏誌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你以為你這麼一說,這件事就完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沒完!”
“您隨意。”張三冷靜的說道,“我說了,剛才那一拳,我不會追究您,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不相欠,如果您感覺還是氣不過,我隨時奉陪,但這裏是醫院,我們可以出去解決,走吧。”
張三說著就要出門,可這時候冉宏誌卻猶豫了,大概他是聽出來張三的話裏已經流露出狠意了。
“什……什麼意思?嚇唬我是不是?”
“我沒有嚇唬您,我完全能理解您為女兒出頭的心理,我隻是認為,就算要出頭,最起碼也得先搞清楚事情再說,您這麼喜歡動手,我看您恐怕並不知道在我們這個國家隨便動手打人的代價,我可以義務的給您普及一下。”張三說道。
“你聽聽,他是不是在威脅我?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你?我告訴你,老子不怕你!”
“不怕就走啊。這裏是醫院,別在這兒吵吵。”張三說道。
冉曉璿大概是見她老子下不了台,忙攔住了她爸,“爸,算了,這件事咱們回頭再說,現在我姐躺在這兒,還是先照顧我姐吧。”
“小子,我告訴你,今天也就是我侄女兒還生病著呢,我暫且放你一馬,但你記住,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我完了再找你算賬。”冉宏誌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