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兄,正殿已經布置妥當了,長老說大家可以都過去了。”有小師弟來涼亭催了催,很多人對晚上的晚宴還是很感興趣的。
“好的!知道了!你先去忙吧!”秦琛點了點頭。
“秋白哥哥,走了!”秦落跑到梨樹下,朝樹上的人揮了揮手。
“不去!”何秋白對這些聚會什麼都最頭疼了,人又多又雜,雖然進了澤楚這麼久,一次都沒去過,最多和秦琛一起露了麵就告辭回秦落的茅草屋坐著,從不逗留。
“去嘛,去嘛!畢竟我第一次可以參加,你就當陪陪我好嘛?我們就呆一會會,稍微玩下,我們就回去,好嘛好嘛!”秦落踢了踢樹,沒有別人幫助,她還是爬不上去的。
“不!”何秋白眼睛都不睜開一下,秦落踢的有點煩躁,才應了一聲。
“秋白哥哥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秦落幹脆坐到了梨樹下,輕輕的靠著。
“秋白,去吧!落落第一天上學,你這樣多沒意思啊!”杜三竹覺得其實何秋白去不去無所謂,反正他也不說話,坐那和不坐那沒什麼區別,但是秦落不一樣啊!秦落可以一起聊天,一起玩鬧,甚至可以一起喝酒。
“何秋白原來是個請都請不動的人啊!我算是長見識了!”楚言似是玩笑般說道,眼神銳利的看向樹上的何秋白,其實誰都不知道,楚言是比任何人都想認識何秋白的,因為以他楚門的本事,他都完全調查不出何秋白是誰?他是從哪來的?父母是誰?完全沒有痕跡,倒像憑空出現的。
“不準你這麼說我秋白哥哥。”秦落睜著大眼,衝楚言吼道。
“小落落,你真是有意思,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和殷歆說不準說我秋白哥哥,現在我就開個玩笑,你又說不準說你秋白哥哥。怎麼?你秋白哥哥是你小情郎嗎?”楚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頭輕輕的靠在涼亭的柱子上,一臉玩味的看著秦落。
“關你什麼事!”秦落發現自己和這個楚言真的是一言不合。
“你快去請請,不然你等下表演可是少了好幾個觀眾呢!”楚言對著洛畫說道。
“我從來不在意有多少人聽我彈琴,我彈琴隻是給自己聽的!”洛畫一臉優雅的笑著。
“世人都說知音難尋!難道你不希望多個知音嗎?”楚言用眼神示意洛畫,楚言知道秦琛的笛子吹的是極好的。
“落落,我們還是去吧!”杜三竹拉了拉秦落的衣服。
“去吧!”何秋白從樹上跳了下來。
“我就知道秋白哥哥最好了!”秦落蹦蹦跳跳的跟上何秋白。
“咦?見鬼了!何秋白居然願意去那麼嘈雜的地方。”杜三竹摸了摸小心髒,一臉的不信。
“你們等等我們!”楚言很快就跟上了秦落的步伐。
也許別人沒看到,但是秦琛看到了,楚言朝何秋白的位置揮了揮手,手裏有個小東西,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是秦琛可以肯定那是讓秋白答應去晚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