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是先回澤楚還是怎麼?”秦琛道。
“哥哥,我可以在山下多玩幾天嗎?”秦落拉起秦琛的袖子搖了搖,好不容易可以下山。
“不行!山下太危險。”秦琛很是擔心秦落的安危。
“不是有你們嗎?”杜三竹也加入了秦落的行列。
“你們要陪他們去玩嗎?”秦琛看向其餘三人。
“我就算了!”洛畫攤攤手,她此刻對山下沒什麼很大的興趣。
“不去!”何秋白還是寧願找棵樹窩著。
“我想~”楚言本想說去,可在秦琛的淫威下,換成了,“下山什麼時候都可以,長老們還在等著犄角獸呢!落落,我們下次再出來吧!”
“不行,到時候你們肯定不帶上我!”杜三竹雙手叉腰,指著楚言道。
“少數服從多數,大家準備下,回澤楚了!”
“等等!這個包袱不能讓除長老外的人知道!”何秋白指了指睡的正香的犄角獸。
“那等到了澤楚,我去請應老來茅草屋。”秦琛道。
澤楚,茅草屋內。
“這個就是犄角獸?”應老抓起正在熟睡的犄角獸,怎麼看都難以置信。
“應老,你們是打算怎麼處理這個犄角獸!”秦琛道。
“是烤了,還是煮了?”秦落故意蹭到犄角獸的耳朵邊,輕聲說。
“烤雞好吃,白切雞也好吃!”犄角獸在睡夢中嘀咕道。
“烤犄角獸更好吃!”杜三竹明白了秦落的意思,跟道。
“好吃!”犄角獸流著口水,慢慢的睜開睡眼,看到應老抓著自己,“誰要烤我?老頭,你嗎?”
一副淡定的樣子讓眾人啼笑皆非。
“秋白,你養著吧!”應老輕輕的將犄角獸丟向何秋白,何秋白閃了過去。
“謀殺啊!”犄角獸在落地前,立馬騰起。
“為什麼?”何秋白不信這麼大張旗鼓的叫大家去抓犄角獸就是為了給自己養?
“太小了,殺了不夠塞牙縫的!”應老搓搓手,嚇得犄角獸一哆嗦。
“青木之前授課的一個師兄要離開澤楚了,長老們決定秋白和秦琛裏麵挑一個,你們誰去?”應老道。
“不去!”何秋白想都沒想。
“我去吧!”秦琛知道何秋白是不喜歡接觸太多陌生人的。
“那秋白你就時常教授秦落課程吧!秦落還是不要去別的峰了。”應老看向秦落,“本來你的體質就異於常人,神秘人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去別的峰確實比較危險,還是跟著秋白在這裏學吧!”
“好!”秦落不知道應老是怎麼知道神秘人的情況的。但是她知道,應老這麼說了,那麼澤楚的其他峰也是不安全的,她也不願意讓大家擔心。
“秋白,教一個不委屈你吧!”杜三竹笑道,這樣他也可以來蹭課了。
“委屈,倆隻豬!”何秋白說完,就去門外的樹上躺著了。他知道應老一定會和自己說為什麼,但是剛才不知道是誰的原因應老打了馬虎眼。
“你長的這麼白,以後大家就叫它小白吧!不能提犄角獸三個字,懂嗎?”應老說完,眾人點了點頭,誰都知道萬一被大家知道不是小事情。
“難聽死啦!”犄角獸反抗到。當然,反對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