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哥哥,拜托你一件事!”快進澤楚的時候,秦落扯了扯何秋白的袖子。
“怎麼了?”何秋白回頭看著秦落。
“我們倆的事情不要告訴他們先,好嗎?”秦落知道哥哥這麼多年一直告誡自己的原因,她比任何人都想告訴所有人他,何秋白,是秦落的,但是她不可以讓哥哥傷心。
“好!”何秋白鬆開拉著秦落的手,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秦落說出來,還是讓他感覺心口悶悶的。
“秋白哥哥,”秦落拉過何秋白,看著他的眼睛,“此生,下輩子,下下輩子,直至世界的盡頭,我秦落,都會被一個叫何秋白的人吃的死死的,但是我不可以讓我哥哥難受,相信那也是秋白哥哥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是嗎?”
何秋白聽完,眼睛亮了亮,輕輕地摟過秦落,“秦落開心,秋白哥哥就開心,落落難過,秋白哥哥又怎會好過?”
秦落的眼角漸漸地濕潤了,她知道讓何秋白說出這些話是多不容易。猛一抬頭,對著何秋白的唇吻了上去,隨後匆匆逃開,“秋白哥哥,我先回去了!”
何秋白撫著秦落親過的地方,臉上的笑意直到眼底。
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喜歡的人,一句簡單的話,一個簡單的動作勝過世間千萬。
藥房中。
“你個死老頭,收了個這麼厲害的徒弟,也不早點借我玩玩!”
“你搶的走,就做你徒弟。”藥師扇著扇子,注意著手裏藥的火候。
“全天下,就我沈房會解同根術,他還得求著我!”沈房炫耀道。
“師叔,你心心念念的東西不要了嗎?”何秋白聽到二人的話,好氣又好笑,多拜個師傅而已,自己又不虧。隻是同門拜一個便夠了。
“東西呢?”沈房立馬湊到了何秋白的跟前。
“所以落落你是救還是不救?”何秋白相信沈房隻要在師傅麵前應下了,那便作數了。
“你不先救你自己?你這命可也不長。”沈房再次提起了何秋白短命的事情。
“藥好了,秋白,你先喝了!”藥師將藥倒出來遞給何秋白。
何秋白一飲而盡,眉頭都不皺一下。藥師見到何秋白第一眼便知這孩子體虛的很,不管是身上任何一個位置都比常人要脆弱的很。何秋白一到人多的地方就會氣喘,一口氣很難提上來,所以要多去山林間呼吸空氣。
“看那丫頭還不知道,你們一直瞞著啊?”沈房想起秦落的反應。
“這麼多年,秋白都打著來我這裏學醫的旗號,來吃藥。”藥師頓了頓,道,“秋白,這話本不該說,你既然遍地幫落落尋名醫,怎麼不把自己的病也看了!”
“師傅都看不出來是什麼病,他人又能看出什麼?”何秋白的語氣裏,有著數不盡的蒼涼和憂傷。
“確實,你這短命的病,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沈房攤了攤手,他能看出何秋白短命,但是卻治不了。
“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何秋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隻是語氣裏的失落完全掩埋不住。雖然沒抱希望,心裏還是奢望也許沈房有辦法治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