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的手輕輕地放在腿上,迎親隊伍的前頭,可是我的秋白哥哥。
想想,都是滿滿地幸福。
嗩呐吹了起來,鑼鼓敲了起來,喜慶的聲音透過轎簾一聲又一聲的傳了進來。
秦落的嘴角始終微微翹起。
有最愛自己的哥哥,有自己最愛的秋白,有為了自己忙碌了那麼久的竹子,楚言和洛姐姐。
秦落想,自己這輩子也不會這麼幸福了。
很快,轎子便停在了喜堂前。為了更多的人觀禮,喜堂設計成了露天式。
何秋白修長,幹淨的手遞了過來,這是要牽新娘入堂呢!
應老和藥師坐在高堂上,嘴裏滿是笑容的交談著。
倆旁站滿了觀禮的人,恭喜之聲不絕於耳。
何秋白破天荒地滿臉笑容,對於每個對他說話的人都報以回禮。
儐相看到新人入堂,早已做好準備,用法術將自己的聲音擴散到澤楚的每個角落,高喊道:“一拜天地!”
秦落和何秋白齊齊朝應老和藥師行禮。
“慢!”秦琛的聲音蓋過了原本喜慶的聲音,眾人的交談聲都停了下來,狐疑地看向喜堂。
應老的臉色變了變,朝秦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做傻事。
秦琛好似沒有看到應老的眼神,腳下一踩竹笛,飛到了眾人的上方,“很遺憾地告訴大家,婚禮取消了。”
秦落將蓋頭扯了下來,“哥哥,你在說什麼?”
何秋白了然的笑了笑,眼裏隻看著秦落。那個眼神讓楚言覺得,何秋白現在多看秦落便少一眼。
楚言想該是要出大事了。
秦琛繼續道:“今日借著小妹的由頭請各位俠士過來,是為了一件事情。澤爾大家還記得嗎?”
原本停下來的聲音再次吵鬧了起來。
澤爾,是多少人的恐懼。又有多少人的家人葬身在了澤爾的手下。
澤爾二字,不再隻是代表著一個人,代表的更是恐懼和恨意。
“秦琛,夠了!”楚言去扯秦琛,他總有不好的預感。
秦琛指著何秋白:“他!何秋白就是澤爾的轉世,準確地說,是澤爾的分身。”
底下的眾人是一片嘩然,堂堂地青木公子居然是澤爾的分身,簡直是匪夷所思。
“秦琛,別胡鬧了!”應老想喝住秦琛,免得局勢控製不住,要出更大的亂子。
“應老,你是要包庇誰嗎?”眾人紛紛質疑了起來。
秦琛的玉笛到了手裏成了劍,直直地指向何秋白:“澤爾,必誅之!”
秦落還沒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擋在了何秋白的身前:“哥哥,秋白是我們的家人啊!”
秦琛冷笑一聲,“落落,你不要再被蒙蔽雙眼了。他是澤爾,滅了我們全家的人。”
秦落狠狠地搖頭,“哥哥,怎麼可能?”
秦琛再次將劍指向何秋白:“你說呢?”
何秋白從始至終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所以,秦琛,你是要大費周折殺了我嗎?”
秦琛斬釘截鐵地答道:“是!”
何秋白飛身了上來:“我不怨你想要殺了我,可是我卻恨你利用了落落。她,可是我們心尖上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