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沙啞又無語調的聲音響起。
聽到問句,月娘子疑惑地抬起頭,立馬跪下:“月娘子拜見澤爾。”
澤爾的手一伸,便有蛇順勢爬了上來:“在這裏,他們都叫我主人。”
月娘子聽到這樣的聲音很不舒服,細細品味,像是要把人的魂也給勾走了。
“是!主人。”月娘子將身體伏了下去。
“亞盛可曾說過,我從她那調人過來,是為了什麼?”澤爾剛打算坐下,看到何憶秋躺在那裏睡覺。剛打算將他輕輕挪了挪,又收回手,不忍吵醒他。
“師傅未曾說過!”月娘子心裏不禁好笑,師傅讓我來打探的就是接下來的事情,怎麼可能未仆先知。
“自明日起,你便陪著我閉關,杜絕任何可能影響我的情況。可是,明白了?”澤爾點了點蛇頭。
“是!”月娘子很是疑惑,怎麼前後差距那麼大。
“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直接來找我。後天我們就可以開始了。”澤爾似是累極了,揮揮手,示意月娘子可以退下了。
月娘子很是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說自己叫何秋白,具自己所知。
何秋白就是當年秦琛害死的妹夫,他是秦落的丈夫,何憶秋的父親。
如今在澤爾之前出現,還告訴自己這個孩子將活不過三天。
難道何秋白活在澤爾的身體裏?
不可能啊!怎麼會有如此荒誕的事情發生?
月娘子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自己答應了秦落一定要將何憶秋帶出去,一定要想辦法。
對!想辦法。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孩子現在在澤爾身邊,澤爾絲毫沒有想將他帶離身邊的意思。
“你是去給澤爾送飯?”路上遇到一個女子,身上穿著叮叮當當的衣物。
這人,該是曲巧玲了。
“你就是亞姨帶來的人?果然是標誌,讓人羨慕。這飯菜是給小孩子的。好久沒吃飯了,該餓壞了!”曲巧玲貼了上去:“這次請你出山,可是要出什麼大事了?讓我透露透露。”
“說笑了,主人的心思又豈是我能知道的。”月娘子忽地想起:“主人經常帶孩子在身邊嗎?”
曲巧玲更近地貼了過來“這倒是頭一次。這倆年,自從殷歆來了之後啊,到處去抓孩子。而且啊,孩子都不知道放哪了,偶爾看到也被殷歆祭祀了。委實殘忍。”
“那殷歆人呢?”好像師傅也未曾提過這個人。
“私藏裏麵那個孩子被主人發現了,關地牢去了。”說到這裏,月娘子明顯感覺到曲巧玲對於這件事情很是開心。
“這事情多久了?”找到殷歆,也許就知道些什麼了。
“也就這段時間吧!具體我也記不住。怎麼?你對裏麵那孩子感興趣?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主人找了這孩子很久呢!”
看著曲巧玲懷疑的眼神,月娘子笑道:“這不就隨便說說。初來乍到,還是想多了解了解一些。”
“我要走了。不然孩子的飯要冷了。”
“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