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貞一進門,就被秦落拉住了:“我哥哥他怎麼了?”
白琪貞拍了拍她的手:“別急,我先試試!”
楚言將秦落輕輕的攬在懷裏:“別急!你要相信千麵聖手,他一定會治好秦琛的。”
月娘子從始至終都拉著秦琛的手,臉上寫滿了憂心,長長的睫毛早已染濕一片:“他會不會死去?雲童說沒有他的藥,他很快便會死去。”
“相信我!你們都出去!”白琪貞將他拿來的東西放在秦琛床頭。
月娘子用眼神問秦落,此人可信?
秦落輕點了下頭。
“你一定要救他!”看著月娘子還是不肯離去,秦落不得不扯著她離開。
楚言看到白琪貞拿回來的布包,便知曉了為何讓二人離去。
“我們去給秦琛熬些進補的湯藥,回來千麵聖手就治好他了。”
月娘子無法,隻得點點頭。
門關上後,白琪貞從布包裏取出一根銀針,念動咒語。
銀針上方立馬燃燒了起來,一會兒是綠色的火焰,一會兒是藍色的火焰。
不斷的跳動,不斷的燃燒。
待火焰熄滅之際,白琪貞將它插入了秦琛的眉心。
白琪貞的手並未停下來,立馬塞了好幾顆藥丸到秦琛的嘴裏。
做完這些,白琪貞再次探了探秦琛的脈搏,臉上露出一些喜色。
從布包裏拔出三把小刀。
小刀的長度分別是半寸,一寸,倆寸。
半寸的刀片割開了秦琛的十指指尖。
一寸長的刀片割開了秦琛的腳趾的趾尖。
而二存長的刀片卻割開了秦琛的肚皮。
傷口都不深,可是血依然流了出來,血的顏色很淡,像是粉紅色。
做完這些,白琪貞的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燃起半柱香,很快一股奇異的香味便遍布了真個屋子。
有幾根蟲子順著指尖慢慢爬了出來,圓滾滾的蟲子一伸一縮就出來了。
白琪貞用白手絹將他們接了過來,幹了後現出了一坨又一坨的紫色。
“咳咳!”秦琛的臉早已經漲紅,好不容易咳嗽了幾聲舒緩了些,之後便又無意識地睡了過去。
白琪貞探了探秦琛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帶血流出來的顏色正常了些,白琪貞才將傷口一個又一個的塗上草藥,包了起來。
“怎麼還沒出來?”月娘子試了試手裏的藥,都快涼了。
白琪貞開了門,將月娘子的藥聞了聞,讚許的看了楚言一眼,再次將門關上了。
“就關了?”月娘子還未問些什麼,又吃了個閉門羹。
“秦琛,該是沒事了!”楚言心裏鬆了口氣,若是有問題,剛才白琪貞的神色不會如此輕鬆。
“落落,你在幹什麼?”月娘子拍了拍背對著自己的秦落。
“我就想多期盼些,心裏多真誠些。哥哥他也許就沒事了。”
其實秦落心裏現在想的是何念秋。
唉!當初怎麼起了這麼個名字,現在想來也是諷刺。
看看念的那個人,何時又有被念的喜悅。
這一刻,秦落的心裏很平靜,她想,大不了跟著念兒一起去了。
何秋白,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