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拜見掌門,師傅,師伯!”昏暗的燈光下,三個老者圍桌而坐,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八卦圖。
“秋白來了,快起來!”應老看到何秋白時,很是高興的上前扶起。
“都是徒弟不好,讓三位受委屈了。”沒錯,當時的大戰,應老並沒有死。一切隻是他們的計策。
雲童是怎麼上的澤楚山,掌門也已經不記得了。他隻記得雲童那精湛的醫術,讓所有人都從心裏相信他。每每受了傷,每每生了病,所有人都請雲童為自己診治。
直到那一年,雲童治死了柳煙如。
柳煙如就像是一個夢,一個屬於掌門和應老的美夢,一個屬於於煙和黃老的噩夢。
柳煙如很美,有多美呢?掌門想,那已經不能用世間的語言來形容了。
初見時,柳煙如上了問泉,那綿長的發,靈動的眼神牽動了多少男子的心。
理所當然的,柳煙如愛上了俊公子應方榮,也就是應老。
作為當時澤楚有名的俊公子應方榮,於煙也早就芳心暗許。
可是在應方榮心中,於煙隻是個親近的妹妹。
應老的的記憶裏,柳煙如總是帶著幾分俏皮,幾分新意來到自己的身邊。
“方榮相公,你家娘子給你煮了一壺清酒,快來嚐嚐。”
“胡鬧!你我還未行過大禮,這般稱呼會讓你名節受損。”嘴上雖然是訓著,應方榮心裏卻很是受用。
微微嘟起小嘴:“怎麼?你不願娶我?”
輕輕將佳人攬在懷裏,鄭重的許諾:“此生,非卿不娶!”
將男子推了開,柳煙如倒了一杯酒遞到了男子手中“快喝!我煮了好久呢!”
入口的酒很快就被吐了出來:“噗!怎麼是酸的?”
“哈哈!”麵前的女子早已經笑彎了腰:“我放了幾個青梅。想著你是最不喜酸的,放的少,是不是聞不出來了。”
“敢戲弄相公,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一個躲,一個追。滿室笑聲,傳出很久很久。
原本應方榮想日子也就這般過著,此生足矣。
可是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太快,那日柳煙如的父親來到澤楚。
“如兒,父親已經為你定了一樁婚事,下山隨父親回家吧!”
“不!女兒此生非應方榮不嫁!”
“胡鬧!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時許了你死定終生的權利。”
堅定的眼神,決心的語氣:“父親,你讓如兒嫁與他人,是逼女兒去死嗎?”
“敗壞門風,你早就該去死了!”
“在下蕭臨風,乃掌門唯一弟子。”當時的蕭臨風還不是掌門。
柳父正在氣頭上,起碼的尊重也未給蕭臨風:“有事?”
蕭臨風看柳父如此火氣,有些退卻,可是一貫彬彬有禮的他,依然笑答:“掌門尋煙如有事,我這來傳達。”
柳父聽了此言,火氣更甚:“煙如?煙如也是你能叫的。當日就不該聽她母親的話,讓她上這澤楚山,女子最重的便是名節。現在隨隨便便就一個男子不帶姓的叫她,以後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