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信誓旦旦地說,秦落的身上沒有雲童下的任何咒術。
當時的掌門還沒有看透雲童這個人,自然還是信任的。
若不是八年前,掌門在雲童的身上發現了邪教的蹤跡,這才有所警惕。
那日,掌門本是想去藥房找點藥品,可是藥房卻空空如也,無一人蹤跡。
突然一聲悶哼吸引了掌門的注意,他將藥品擺放回原處,跟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
可是,沒有路,有的隻有一堵牆。
盡管隔著牆,掌門還是能感受到一抹又一抹的邪氣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掌門怕被雲童發現,匆匆離去。
好在掌門一直都留有一手,未將二位徒弟的身份公之於世。
所以文路和文書一直有對藥師進行跟蹤和暗查。
果不其然,發現了太多關於雲童勾結澤爾的痕跡。
若是說勾結,也未必。
文書印象最深的便又一次。
深夜,總會有各種黑暗的氣息隨處蔓延,文書按著往常一般,偷偷跟在了雲童的身後。
雲童今日,意外的換了一身衣物,深灰色的衣裳在黑夜裏總是沒有那麼容易看見的。
文書跟著雲童一路從澤楚到了邪教。
雲童亮了個令牌:“讓我進去。”
守衛嗤笑一聲:“你這什麼東西?憑這個也想進我們邪教?”
雲童端詳手中的令牌片刻,疑惑道:“你是新來的?”
守衛們的臉上都罩著麵具,所以雲童一時也不知是否原來的守衛:“快走!快走!以前讓你進來是主人給你幾分薄麵,現在你惹了我家主人生氣,不見不見。”
雲童看著對方驅趕的樣子,火氣上揚,緊緊地掐住守衛的脖子:“我今日必須見到你家主人,否則我不介意殺你們幾個守衛。我相信你家主人不會因為你們幾個,和我翻臉的。”
旁邊的守衛,看著雲童一副吃人的模樣,很是害怕,飛快的跑了進去。
雲童看著有人報信,狠狠一摔,便將手上的人摔死了。
出乎意料的,一團黑霧的澤爾跟著守衛出來了。
“雲童,我現在不想殺你,不要逼我!”澤爾說完,身上的蛇全都一鼓作氣地看著雲童。
毫不懷疑,隻要澤爾一聲令下,蛇群立馬會衝向雲童。
雲童好似並未將澤爾的話放在心上,諷刺道:“澤爾,你和我的交易還未結束,便想臨陣脫逃嗎?也是,你就是一個懦夫!”
“懦夫?也比你這個叛徒要來的好些!”
雲童好似聽不出澤爾的敵意,道:“隻要你再和我合作一次,我就可以將你想要的送到你的麵前。”
“這話,你已經說過無數遍了。你該清楚的,我早就應該殺了你的。現在留你一命,已經是客氣了,別挑戰我的耐心。”
“難道你不想要秦落的扇骨,何秋白的扇子?”
澤爾身上的黑霧更甚:“你若是有本事,早就送到我麵前了。還需要一再的提起?”
雲童從袖子裏掏出一顆黑珠:“你該認識這個吧!”
“這是?”澤爾的語氣像是不大相信。
“沒錯。隻要我給他們喂下這個,什麼東西到不了你手中。所以你再幫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