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白急急忙忙的趕往暗室的另一個方向,果然暗室裏已經沒有了掌門和淨空的蹤跡,隻留下一個重傷的應老。
地上,滿是打鬥的痕跡,桌子已經被劈成了倆瓣。不用說,一定是淨空幹的,除了他,誰又能悄無聲息的劈了一張桌子呢?
不遠處有個大坑,何秋白輕嘲,自己眼皮地下被挖了個地道,自己都無從知曉。
不,被利用了那麼多年,自己都無從知曉,這個又算的了什麼呢?
追,一定是追不上了!
何秋白回過神,擔憂的問道:“師傅,你還好嗎?”
應老是清醒的,何秋白將他扶起,靠在牆角上。
“咳咳!”應老擦了把嘴角的鮮血,要不是時間不夠,自己這條命早已經搭在這裏了:“我對不起你!沒有搶回念兒。”
何秋白搖了搖頭:“不要緊!”
應老緊緊的抓住何秋白的手:“是我的錯!讓你卷入了這個旋窩。”
何秋白搖搖頭:“畢竟我們誰都沒有想到淨空大師還另有所圖不是嗎?”
應老動了動唇,隻留下一聲歎息。
“師傅,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
應老疑惑的看向何秋白:“什麼事情?”
何秋白抬眼:“柳煙如,師傅還記得嗎?”
應老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煙如,我的煙如。
我又如何會忘記?
應老找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煙如怎麼了?”
何秋白將秦琛告訴自己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當年柳煙如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可是師傅你卻有很多的不知道。柳煙如進了雲童的藥房之後,是被淨空大師帶走的。當時雲童與他達成了一筆交易,隻有雲童想要的,暫時還不清楚。後來柳煙如被淨空大師軟禁了起來。至於那個孩子,也生了下來,準確的說是倆個孩子。”
“文路和文書?”應老早就該想到的不是嗎?他們倆怎麼可能會憑空出現?又如何一直需要隱姓埋名。
何秋白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們倆現在看上去是毫無異常,其實他們的體內一直有多種術法作祟。”
應老好似想到了什麼:“所以他們隻是實驗品,是嗎?”
何秋白艱難的應道:“是的!”
這話到底對於應老來說,還是太過受傷了。
“哈哈哈!”應老大笑了起來,早就該想到的不是嗎?
為何雲童可以活這麼久?為何自己的所作所為一直被一股力擋著。
所有的一切都是淨空的計劃不是嗎?
雲童想要的是權力,而淨空想要的是永生。
他們倆個聯手了這麼多年,導了這麼多出戲。
而自己,就像是個傻子,一直盤旋於這些陰謀中間。
應老的淚一滴又一滴的滴落下來,從自己記事起,澤楚就是自己的家。
淨空就像是自己和藹的父親,陪著自己長大。
原來被背叛是這麼痛苦的事情。
應老的眼神逐漸犀利起來:“秋白,準備好了嗎?”
何秋白點點頭,拖了這麼久,早已經蓄勢待發。
該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