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媽子跟在侍衛後麵戰戰兢兢的走了上來,一看到青嬰便跪了下去,青嬰側目看著老媽子,“城中最近可有什麼人,就像是過去的那個王癩子一樣的?”王癩子最後被樓澈帶走,再沒有出現過,青嬰現在甚至有點後悔,當時就應該把王癩子留下來,今天一起算了總賬。
“回娘娘話,聽聞城西有這麼一個人,不久前被癩蛤蟆給咬了,身上到處都是流著膿血的膿瘡,這個人整日又是無所事事,盡幹一些偷雞摸狗的是,別人也不敢對他怎麼樣,前幾日,說是玷汙了一家的清白閨女,那女子昨日跳河自盡了,他還在外麵吹噓,就連皇後娘娘他都敢玷汙了。”老媽子說著,眼睛時不時的朝著青嬰看去。
“恩,那就把他請來吧,對了,抓他的時候,記得在身上做一些防護,免得沾染上了那一身的癩。”青嬰冷笑,回眸看著柳姨,走上前,尖銳的指甲在她的臉上滑動,“記得當初,柳姨就是這樣做的呢。”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柳姨的身子顫抖的越發的劇烈,看著青嬰那帶著笑意的臉,除了恐懼根本不敢去想後麵的事。
那個渾身長癩的人不好抓,幾個侍衛穿的極厚就連手上和臉上都戴著遮擋的東西,好不容易將他抓住,帶回了夜府,已經是華燈初上。夜老爺得知了消息匆匆的趕來,正看到青嬰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柳姨跪爬在地上,睜著無光的眼睛。
“夜老爺不要一味的心疼眼前人,身為您的女兒,是時候要為您分憂解難了,這個柳姨不僅敗壞了我夜家的名聲,在外麵與一個戲子做出了那苟且之事,甚至意圖想要殺十一皇子,夜老爺若是管了,這牽連到了不該牽連的人,就不好了吧。”青嬰放下茶盞,朝著夜老爺看去,唇角的冷笑慢慢的彌漫,渲染著她素雅的容顏。
那個癩子被抓回來,還在大聲的嚷嚷,走進來,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青嬰,目光裏流露出了貪婪和猥瑣的光。
青嬰極其厭惡的瞟了那個人一眼,伸手指著地上的柳姨,“將他們兩個扒光了扔進柴房,完事了,男的凡是身上多出來的肉全部割了,女的,先別動,看好了,不要讓她死了,事情還沒有完呢。”青嬰起身,帶著心裏麵的暢快,從夜老爺的身邊走過,“不要以為我變了,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
整整一夜,那柴房裏都不斷的傳來柳姨的呼叫聲,到了天明時分,那個癩子才發出了陣陣的嘶喊,青嬰一夜未眠,她就是要聽,聽的清清楚楚,她是怎麼被人玷汙,怎麼痛苦,她在她身上加注的那些噩夢,是一輩子都不可磨滅的,這就是她應得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