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嬰抱著他,使勁的點頭,這是她這一生中得到的第一個承諾,也將伴隨著她的一生,這一生,樓澈就是她的命,這一夜像是烙印一般,永遠的印在彼此的心中。
這一夜,兩個青澀的男女,做著世上最親密的事,彼此需要,為了以後的路。不斷地索取,不斷的承寵,夜青嬰在此夜淪陷,連同她一直小心翼翼隱忍的心,一同交給了樓澈。
次日,青嬰從迷迷糊糊中驚醒,警覺的看著四周,好在,天色剛剛微亮,這一夜就好像做夢一般,他們兩人似乎都不受控製一般的迷離和放縱,樓澈不知何時已經離開,身邊還有他殘餘下來的氣味,青嬰竟有淡淡的失落。
樓澈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目光黯淡,這一夜,他竟然如此的渴望和想擁有一個人,兩人在徹底捅破了那一層阻隔時,他腦子裏最多的想法,居然是要將青嬰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誰也不能去掠奪她,更讓自己無法相信的是,他居然開始妒忌,越發的憎恨那個將青嬰禁錮在皇宮這座牢籠裏的罪魁禍首。
青嬰起身,下身出還有兩人殘留下的液體,慌忙的扯去床單,一朵鮮紅的,宛如怒放牡丹的血漬,醒目的出現在那裏,心頭一驚,他們昨晚太放肆了。著急的將那床單疊好,等到一會找個機會拿去燒了。
李嬤嬤起的早,聽到屋中的響動,便走了進來,都是過來人,一進屋便聞到那股曖昧的氣息,暗叫不好,關上門連忙走到了青嬰的身邊,“主子,你們,你們這真是太冒險了。”
青嬰自知有錯,點點頭,“嬤嬤,還要麻煩你,去幫我找來藥,我怕會因此有了身孕,”將那有著血漬的床單一並給了李嬤嬤,青嬰又去拿衣衫。
這事雖然冒險,兩人也是一時衝動,青嬰事後想起來,還是會因此麵紅耳赤,她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和一個男子如此的親密,就連天禧帝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亦是如此的排斥。越想越不敢想,收拾了東西,準備著下午就趕回皇宮。
派出去的侍衛來報,柳姨一被送去了那乞丐聚集之地,便被那些乞丐輪番的玷汙,到了最後,暈死了數次,直至沒有了呼吸,還不斷有人在她的身上。
青嬰聽了,點點頭,打賞了那幾個侍衛,一再叮囑,此事不得說出。
臨走時,夜老爺一臉憔悴的出來相送,拿出了一個小木匣子交給了青嬰,“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這是我作為父親送給你的,留下吧,以後會有用。”
青嬰收下了,表情冷淡的看著夜老爺,最後轉身上了馬車,她沒有找夜老爺的麻煩,便是心中還顧念著他們是親生父女。打開木匣子,裏麵居然放著數張銀票,和幾個房契。
青嬰看著,眼睛就濕潤了,掀開車簾朝後看去,原來,在她印象裏的那個冰冷的父親,已經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