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畫什麼就畫什麼。”赫連清崎看著青嬰,眸子如深淵般望不到底,透著神秘的氣息。
微微的點點頭,青嬰起筆開始畫。赫連清崎走到她的身後,冷眼看著她迅速的落筆起筆,行雲流水的在紙張上不斷變化著筆,“太淵比無極,您認為哪個更加強大?”
青嬰筆下一頓,穩了穩呼吸,手下的動作放緩,“妾身一介女子,不懂得朝堂和兩國之事,王爺問的,未免太過唐突了。”
“就好比無極的後宮,勢力分成了三路,你們看似最為弱勢,其實不然,真正能顛覆後宮的,恰恰就是你們,本王說的對嗎?雙降福星,大吉之人。”赫連清晰眯著眼,身子靠著青嬰,溫潤的呼吸擊打在青嬰的耳畔。
身子一顫,青嬰手下的筆一抖,本該收尾的畫作卻在此時出現了瑕疵,似是被人探出了心底最大的秘密,青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一旁移動,“王爺說的什麼,妾身並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本王隻不過就是說說罷了,每一幅畫都會或多或少的有著不足,不過本王不介意,落款吧,價值連城的畫是要好生收藏的,特別是這一副,百花爭豔,爭相怒放。”赫連清崎帶著冷笑,離開了青嬰的身邊,轉眸看著她輕笑。
那笑看著詭異,清冷,青嬰匆忙的落款,最後將畫交給了赫連清崎,匆匆的離開,再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夜幕降臨之際,青嬰坐在桌案前,心思不能平靜,手中的書拿反了都沒有察覺到,屋中的紅燭突然熄滅,讓她不禁身子一顫,驚恐的坐在那裏不知所措。
慢慢的適應了屋中的黑暗,青嬰本想著叫來如意,卻發現在陰暗的角落處,一個人正安靜的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舉動。“誰,誰在那裏?”
“夜青嬰,你在害怕?”冰冷的聲音,響徹著整個房間,青嬰聽著,身上居然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擅,擅闖後宮,可是死罪,你雖是別國的王爺,可是這要說出去,對你也是不利。”青嬰一手撐著早已顫抖不已的身子,一麵強自鎮定自己的情緒。
“你若和本王走,以後的榮華富貴,自是不會少,你的宿命是鳳命,那麼本王若是做了皇帝,你自然是皇後,鳳袍加身,貴不可言,整個後宮隻會有你一個女人,這樣,難道不好?”赫連清崎的話語間帶著絲絲的不耐與急躁,居然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青嬰的眼前,伸手一下抓住她的兩臂,“做了本王的女人,自是受到本王一生的寵愛。”
青嬰猛的一顫,滿帶著苦澀,他的手將她的兩臂抓的生疼,她絕不會相信,他嘴裏說的一生寵愛,絕不。
“猶豫嗎?嗬嗬,你在試圖挑戰本王的脾氣,又或者,你想讓本王一不留神之間,說出你和恭親王的醜事?”赫連清崎的嘴角越發的張揚,那抹冰冷無情的笑意,徹底的將青嬰試圖堆積起來的防線徹底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