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的扭動著身子,那瘦弱的身軀又豈是男人的對手,劇烈的扭動和掙紮非但沒有換來他的放棄,甚至將他的欲 望徹底的激發。不能出聲,一旦被人發現,會連累太多的人,隻期盼著誰會在此時趕來。
無聲的呐喊和眼淚,卻換不來身上男人的一刻停頓,光 裸身子劇烈的顫抖,緊咬的下唇已經血肉模糊,扭過頭,不去看他那張讓她滿是恨意的臉。
他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運動,幾乎將她撕裂,一股股溫熱流出,迫使她尖銳的指甲深陷進他的後背,留下道道的血痕。
“咚咚咚”
“雲夕,睡了嗎?我睡不著。”青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身上的男人猛的停了下來,目光複雜的看著身下的雲夕,最終抽身站起,想要伸手將雲夕扶起,卻被她一下揮開,起身去開門。
一股充斥著曖昧和血腥的味道撲麵而來,青嬰連忙將門關上,看著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雲夕,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伸手拉住雲夕還在顫抖的雙手,眼淚不顧一切的流出。甚至和雲夕一樣,她也開始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一件件的將衣衫給她穿上,靜靜的收拾著那些殘破的衣衫。
“青嬰,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雲夕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腿,淡淡的口氣。
“你不髒,以後你什麼都不要為我做,隻要看著,我要讓那些人在你的麵前求饒,讓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語氣裏沒有該有的憤怒和殺氣,就好像說著家常,淡淡的口氣,與雲夕如出一轍。
躲在暗處的白少卿並未離開,此刻他開始後悔,他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才會如此,他並不是怕,而是,看著雲夕若此,他的心竟是比刀割還要疼。
整整一夜,青嬰都坐在雲夕的床邊,驀然的靜坐,一動不動,酸澀的眼睛早已流不出淚水,她在自責,一次次的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她卻做不了任何事。
“青嬰,回去吧,我沒事。”雲夕拉住青嬰的手,微微的淺笑。
青嬰轉眸看著她,同樣的揚起一抹笑,點點頭,起身離開。
百合宮內,白玉婷似乎已經從那場夢魘般走出,清麗的容顏上除了蒼白,還帶著一絲的憔悴。靜靜的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麵無表情。
“皇後娘娘駕到。”
太監一聲尖銳的喊聲將她的思緒打破,匆忙起身迎駕。剛走到門口,一個巴掌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她的臉上打來。青嬰滿臉的憤怒,渾身充斥著一股股淩然的蕭殺之氣。
“拖出去打入天牢。”莫須有的罪名,頂撞皇後,足夠打入天牢,這就是他們白家的第一場浩劫。